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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友乖乖地點頭。
王卿注意要跟在他腳邊的森白牙床,那不就是她追到這兒來的猛獸?
此刻像隻小狗似得,無比乖巧地咬著梅友的褲腿。
“呃,這是你的?”王卿伸手指了下,問道。
梅友從腹腔內發出拖長的字音:“是——我——的——嘴——”
“哦哦,原來是你養的呀。它叫嘴嘴是嗎?”
王卿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回想起自己剛剛把梅友養的寵物暴揍一頓的畫麵,頓覺心虛不已,視線飄忽不定。
她想了想,抬起頭對薛瞳說道:“嘴嘴要是有什麼想吃的,你就喂點兒。”
算是對嘴嘴的道歉和補償吧。王卿看著對方那空蕩蕩的沒了牙齒的牙床,愧疚地想。
解決完薛瞳的事,沒過多久,陳風木三個也坐公交回來了。
還帶回來兩個人。
“這兩位是?”
王卿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目光落在陳風木身後的兩個男人身上,語帶問詢。
不待陳風木開口說話,其中那個長相斯文的中年大叔朝前走了一步。
他朝著王卿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聲音謙遜而恭順:“農場主您好,我叫薛聞道,是陳風木的同鄉。經陳風木介紹,想在農場找一份工作。”
“哦哦,來找工作的啊。”王卿點了點頭,又看向了薛聞道旁邊那個身材瘦弱的青年,目光端詳,“那你也是來找工作的?”
青年抬起手捂著嘴巴,輕輕咳嗽了兩聲,臉色蒼白而虛弱。
“農場主您好,我叫林照影。”青年慢吞吞地說道,“我和這位陳先生並不認識,不過,我也是來找工作的。”
林照影正是在公交車上的病弱男。
當時公交車開到了城市客運總站,陳風木、黃毛和宋外麥,要轉車回農場。
薛聞道卻忽然提議:“我和你們一起去農場。”
陳風木愕然。
薛聞道解釋:“既然知道這個世界是個真實的世界,那就拿出對待真實世界的態度去對待它,而不是將每一個怪談都看作副本一樣的存在。”
薛聞道注意到,陳風木因為冥日農場實習生的身份,這一路上,受到了不少禮遇,短暫的和平共處了一段時間。
“這足以說明,冥日農場在這個世界,至少在這附近,是個比較大的勢力,或許我們可以從中得到幫助。”薛聞道歎息一聲,“如果可以找到和這個世界的生物,長期和平共存的辦法,就更好了。”
陳風木被薛聞道說服了,“那我就說,介紹你去工作的?”
薛聞道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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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男的聲音卻忽然冒了出來:“再算上我一個。”
薛聞道和陳風木正才注意到病弱男還在。
薛聞道都快忘記還有他這麼個人了。
病弱男居然一路上靠著公交車的車窗睡了過來,途中未發生任何意外,運氣好到逆天。
不過,從某方麵來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於是,薛聞道和病弱男跟著陳風木一道,來到了農場。
陳風木帶著這兩個人來到農場主麵前的時候,不可謂是不緊張的。
他知道農場主是個多麼可怕的家夥。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容貌年輕,看上去就像是個剛出大學沒多久的女學生。
但那張雪白的麵孔上,淡淡微笑,看似親和,實則意味深長。
陳風木的後背有些冒汗。
農場主會活著留下薛聞道和林照影嗎?
陳風木看見農場主的眸色有些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