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安靜下來。”虎哥沉聲說道。
男人一手握住流血不止的手,疼的身體直打擺子,靠著桌沿慢吞吞地滑了下來。
其他人的視線在這男人的身上掃過,也不免多了幾分小心,縮著脖子不敢出聲。
就在這個時候,服務員又端著一份餐走過來了,“這是您的餐。”
服務員走到其中一個中年女人的麵前,將手裡的餐盤遞給女人,餐盤裡是一份新鮮的蔬菜沙拉。
女人唯唯諾諾的雙手接過。
其他人看著那盤中的蔬菜沙拉,都有一些眼熱。
隻是礙於剛剛虎哥的威懾,沒敢上前爭搶。
虎哥端起桌上自己吃剩下的那份蔬菜沙拉,視線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走到一個人的麵前,將那份蔬菜沙拉遞了過去,“這份給你吃。”
那個人正是第一個被搶奪了食物的倒黴鬼。
他看著虎哥端到自己麵前的盤子,還有些難以置信,顫巍巍抬起一隻手指向自己,“我?給我吃?”
虎哥點了點頭。
男人連忙雙手接過那份蔬菜沙拉,伸手抓起一團就往自己的嘴裡塞,也不管洗沒洗手。
旁邊有人小聲的抱怨:“為什麼給他?我們這麼多人都沒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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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沒有吭聲。
他心裡麵也有一番自己的盤算。
剛剛突然一下亂起來之後,虎哥就意識到,這是自己可以立威的時間了。
之前因為旋轉木馬的事,很多人都對他心有怨言,也不怎麼相信他的領導,動搖了他在所有人心目中的地位。
而此時,人群雜亂無章地爭搶食物,正需要一個人來維持秩序。
他完全可以仗著自己比其他人體格強健、孔武有力這點,通過暴力手段壓製住大家。
所以,虎哥毫不猶豫地在有人伸手上來搶奪食物的時候,抄起旁邊的叉子就插了下去。
他要用最狠辣的手段威懾住所有人,這樣才能讓他們接下來聽他的話。
虎哥的盤算並沒有出錯,此時大家看著他,眼神中都帶了些畏懼。
虎哥又抬起眼簾,看向了旁邊剛剛拿到了餐的女人。
女人身材十分瘦小,裹著一件油汙的羽絨服,頭上毛發稀疏,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在現實生活中也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婦女。
在規則怪談裡,身體素質在多數時候,還不如一個聰明的大腦重要。
虎哥看向她,開口問道:“你之前做什麼工作的?”
女人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給人做月嫂……”
虎哥輕輕點了下頭,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把你的那份餐,給他。”
他朝著旁邊抬了抬頭,用眼神示意向一個身材比較強壯的男人。
虎哥想得很簡單:做月嫂的女人應該也和高智商搭不了什麼邊,留著這個女人也沒有什麼用。
既然如此,不如就把她的食物,給彆人好了,好歹對方體格強健,活下來的概率說不準更大呢。
月嫂並不願意,手裡抓著餐盤,腳步如同生了根一般站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個人已經朝著她走了過來,伸出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了餐盤的另一端。
見月嫂遲遲不放手,他皮笑肉不笑:“怎麼?你不想給我?”
說著,眼神朝著旁邊撇了一下,看向還倒在地上握著流血的手、疼得倒抽冷氣的人。
不聽虎哥的話,這可就是前車之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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