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鳧接過陳風木遞過來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重新將腦袋給安好了。
這次打人就不隻是一個腦袋出聲叫罵了。
兩個腦袋一起開口,一個罵著,一個在旁捧哏。
“就你也敢對我弟弟動手!”
“就是!”
“看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沒錯!”
“說,還敢不敢欺負我弟弟了?我弟弟你也敢碰?我這就讓你知道我老劉家的厲害!”
“我們老劉家的厲害可不是吹的!”
陳風木在旁已經有些麻木了。
最後,黑色兔子在劉鳧的身下被徹底砸碎了腦袋,地上一大灘漫塗開的紫黑色血跡。
……
黃毛跟在梅友的身後,也同遠在森林外的陳風木一樣,一臉的麻木之色。
原本,這個林子裡麵,黑色兔子是追著人類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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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黑色兔子是被梅友趕著跑了。
巨大的森白利齒又一次地咬住了一隻黑色兔子,這隻兔子閃避的比較快,隻被咬住了胳膊。
它用力的將自己的身體與胳膊撕扯開,不顧噴湧的血液,奮力地朝著森林深處奔跑。
一條胳膊根本沒辦法喂飽梅友,他緊追其後。
黃毛能怎麼辦呢?也隻好拉著狼尾女人,追在梅友的身後跑。
森林裡的樹木仿佛全都活了過來,以詭異的形態扭曲蠕動,隨時有可能纏上森林中還活著的人類。
可是或許是梅友經過時,留下的氣息足夠濃烈,又或許是黃毛自己身上帶著農場的契約,這些樹木倒是沒有糾纏住他們,紛紛放行。
狼尾女人已經有些懵了,邊跑,邊喘著粗氣問:“咱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呀?”
黃毛回答:“可能是來看吃播的吧?”
黑色兔子沒能跑出多遠,很快便被梅友追上,利齒毫不猶豫地咬碎黑色兔子咀嚼吞吃。
終於,在吃了七八隻黑色兔子之後,梅友終於停下來了。
身材瘦弱的少年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那張臉上流露出幾分滿意之色,“飽——了。”
黃毛似乎聽到他身邊漂浮著的巨大牙齒打了個飽嗝。
黃毛穿著出氣走上前去:“您終於吃飽了……呼,咱們現在可以出去了吧?”
梅友點了點頭。
然後……
然後就站著不動了。
梅友不認識出去的路。
……
蘇三用力咬住了布條的一角,仔細地將自己腰腹上的傷口裹好,沒敢發出一點聲音。
她竭力將自己的身體縮到枯倒在地上的巨大樹洞裡麵。
而在樹乾的外圍,一隻體型龐大的黑色兔子,正在來回地踱步,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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