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畔雲道:“敘兒,你忘了?緱修吾離開前說要想穩坐皇位,必須要殺了那兩個人。”宮再敘道:“這到底是什麼人?遇則弓箭自鳴?這茫茫人海,到哪裡去找。”褚畔雲道:“敘兒。我看過了,那弓箭非比尋常。隻要被擦破皮,人立即就原地消散了,完全都沒掙紮的機會。”
宮再敘好奇:“比那迷神粉如何?”褚畔雲道:“迷神粉隻是小巫。”宮再敘有些興奮:“那這天下,我們坐定了。隻是那餘卯手中有如此利器,終會是禍根。”“不會。”褚畔雲壓低聲音道:“餘卯可是你親爹。否則他如何會如此替我們娘兒倆賣命。”
宮再敘臉都被嚇白了,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母妃,我竟不是宮家的人啊?”褚畔雲:“正因為不是宮家的人,才要坐這宮家的江山。獻祭完成,才能真正報仇。”
宮再敘道:“母妃,還有個墨寧,隻要有他在,決不會讓我如願。”“那就先殺他祭箭。”褚畔雲的眼中閃過狠戾之色,“不殺他,這軍權也到不了你手中。老妖婆起了疑心,不會治墨寧的罪的。”
宮再敘皺著眉頭道:“也真是中了邪了。這麼多次了,這個宮墨寧就殺不死。”“這次一定不會失手的。”褚畔雲信心滿滿,那見血消散的情景仍曆曆在目,眼中現出擋我者死的狠戾。“既然這樣,我們要多多地收集銀子。好有備無患。”宮再敘一副深謀遠慮的樣子。
和坤宮的秘室內。宮臨正看著雲六收集過來的信息。雲六憤然道:“這宮再敘也真太是狠辣貪婪了,這用不了兩年,狐都不進攻,原國就要內亂了。”宮臨道:“欲立上位,卻無立位之德。母後雖然手段狠辣,卻不至逼得民怨四起。”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王爺,你還不出麵,救救原國的百姓?”雲六有些著急。宮臨歎了口氣:“墨寧被逼走,你我剛回,母後態度隱藏,朝中勢力主要歸於宮再敘,還有那來曆不清的毒,你覺得這是時候?且再等等。”
蒲曉潤站在門口,嚴肅地說:“臨兒所慮甚是,目前形勢比我想象要複雜、艱難、危險,還好朝中軍權還在墨寧手中,不至於天下大亂。”雲六道:“是屬下魯莽了。”蒲曉泣歎口氣道:“目前,你們主仆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宮再敘、緱修吾哪一方你們都不是對手。”宮臨吃驚道:“情況竟至於此。”
蒲曉潤苦笑道:“唯有墨寧能與之抗衡。我讓人查過了,狐都冰雨下那場搏殺是狐都、蒲思柳、褚畔雲三方設陷絞殺,墨寧逃出生天;狐都邊境的那場暗殺,是蒲思柳派的芙蓉澗的高手,還有刺殺你的黑甲執箭人,五六十人的圍殺,幾乎無人生還,墨寧、庭嫵雖受重傷,依然留下性命。前番你大哥二哥之死,我一怒之下,處死墨寧和庭嫵,宮再敘應是下了至毒,竟然也沒能殺掉墨寧。換作臨兒,你一次都逃不掉。”
宮臨肅然:“雲疆之危,臨兒已經看出墨寧和庭嫵乃非凡之輩。原國有他們,應是原國的福氣。”蒲曉潤歎氣道:“可他畢竟不是宮家血脈。”宮臨道:“那又何?娘,庭嫵是宮家血脈。”蒲曉潤道:“娘何嘗不知,但是娘當年做錯事,已經無法回頭。很多事情娘已經無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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