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聽到這個稱呼已經徹底傻了,這警察什麼毛病?
“胡胡說!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周弘毅冷哼一聲道:“我胡說?剛剛我們可都聽著呢,鄉音都出來了,還嘴硬?徐隊長,像這種人才應該用刑,並且是狠狠地用!”
周弘毅說完撿起地上的皮鞭,親自動手,朝著這名小日子間諜就是一頓輸出。
“啪啪啪~!”
這一刻,周弘毅體內的民族恨、家國仇一股腦湧了出來,每一下都用儘渾身力氣,將旁邊其他三名老警察都看懵了。
徐隊長心中更是納悶,你不是剛說完不能用刑麼,可現在鞭子掄的比誰都狠是怎麼回事?
“周公子,先等等,這就是你從國外學來的先進問訊方式?少佐又是怎麼回事?”
徐隊長攔下周弘毅,如果對方真有特高科的身份,他們就不能隨便動刑。
周弘毅停下手,氣喘籲籲道:“呼呼呼徐隊長有所不知,此人雖然表麵看上去沒什麼問題,可這恰恰反映出了問題。”
“等會你都給我說懵了,沒問題就是有問題?什麼意思?”
徐隊長和另外兩名警察現在都是同一個表情,有種活了二十多年,忽然有一天得知自己的父親原來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自己的母親的感覺。
“徐隊長彆著急,聽我給你分析完就知道哪裡不對了。”
周弘毅說著用衣袖抹了把汗,看著麵前的日諜,開始分析。
“徐隊長,彆的先不說,我就問一點,如果他沒有問題,為什麼被打成這樣都不敢亮出自己特高科的身份?還要我說出來,這難道還不夠奇怪嗎?”
不等徐國棟幾人反應,周弘毅接著說道:“其次,他,也就是吉田少佐,經過我們的調查,在櫻花本土還有一位哥哥,他的哥哥似乎加入過布爾什維克,雖然已經自殺,但我們有理由懷疑,他的死是為了替某人掩飾身份,而那個人就是你,吉田同誌!”
“你!”
日諜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震驚,但他很快掩飾下來,開口否認。
“你胡說!我叫劉青,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職員,會說櫻花語是因為家裡有那邊的親戚!”
“親戚?叫什麼?”
“橋本一郎,我的姑父。”
“我是問你父母叫什麼!”
“我父親劉邦延,母親喬翠麗。”
“你姑姑叫什麼?”
“劉琳琳!”
“你姑姑和姑父的孩子叫什麼?”
“橋本明太!”
“”
周弘毅一連串的問題之間絲毫沒有停滯,但那名日諜居然分毫不差的回答了上來。
周弘毅微微一笑道:“背書背的不錯,可惜這就是你最大的破綻!試問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把自己姑姑、姑父,還有他們孩子的名字記那麼清楚?徐隊長,你姑姑的孩子叫什麼還記得嗎?”
周弘毅忽然發問,站在旁邊的徐國棟一愣,下意識開始回憶。
“我姑姑的孩子叫嗯?等等,我根本就沒姑姑!”
“這就對了,我們沒問題的人都要思索三分,可他卻能流利應答,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些信息都是他提前設定好的,背熟了的!這還說自己沒問題?吉田同誌,你連自己的家人都放棄了嗎?不知道你的兄長吉田太郎泉下有知,會不會夜裡托夢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