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越一滯,很快恢複常態,“恨吧,恨我的人很多,你隻不過也是其中之一。”
早在他剛出生在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有人恨他了。
一個是他的親生父親,另外一個是他的親生母親。
傅斯越的手指落到宋瑾微的頸脖上,指腹磨挲著宋瑾微頸部青紫的痕跡。
傅斯越的手很冷,像冰塊凝結而成一般,宋瑾微被凍的瑟縮了下,但是很快她就感覺舒緩起了。
本來她頸上的傷就是需要冰敷的。
但在傅斯越的麵前她實在表現不出一副享受的模樣。
“把小姐帶回房間,這幾天她哪兒都不能去。”傅斯越站起了身來。
這是杜絕了她去看傅祈年的可能。
傅祈年在她麵前傷的那麼重她怎麼可能放心的下。
宋瑾微瞪大眼睛,下一秒大喊大叫的反抗,“傅斯越你不能關著我,我是個成年人我去哪裡都是我的自由,傅斯越!!”
但無論怎麼反抗,宋瑾微最終還是被仆傭們帶回了房間。
家庭醫生也在傅斯越的示意下跟在了後麵。
傅斯越拿出手機聯係魏錫風。
今天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原本他確實在外處理工作的但得知這件事後他便趕回來了。
魏錫風正要進入到睡眠狀態就被傅斯越打斷,額角頓時緊繃出一個大大的青筋來。
在江黎霧麵前他確實有裝脆弱的成分,但他發病後本身也是真的虛弱疲憊。
手機還在不停的響著,魏錫風煩躁不耐的睜開了眼,眼底一片躁鬱。
手指一滑,魏錫風口吻陰鬱犯衝,“有事?”
傅斯越單刀直入,“你今天對宋瑾微動手了?”
“那又怎樣,她自找的,我已經看在你的麵子上警告過她了。”他們幾個拜把子的異姓兄弟按照年齡來排序,魏錫風得叫傅斯越一聲大哥。
但是事關江黎霧,大哥來了也不好使。
“就因為幾根糖葫蘆?”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傅斯越都有些不敢相信。
他們這些人其實並不嗜甜,隻是因為糖對他們來說有著某種特殊意義,所以才會吃。
“對,就是因為糖葫蘆。”
“宋瑾微對於你來說是個寶,但對於我來說她什麼都不是,她的命根本抵不上我的糖葫蘆。”
傅斯越皺起了眉頭,雖然他知道是宋瑾微惹到了魏錫風刺激魏錫風病發,但是他還是不能容忍魏錫風這麼輕賤宋瑾微的命,於是嗓音沉了幾分,“魏錫風。”
魏錫風:“聽不慣?但這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