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解呢?”
“三日之後,便自然會好。”
“還有上次你讓我查的藥渣子,裡頭的確是滑胎藥。”
果然是這樣。
阮流箏道:“多謝趙郎中。”
“不必,舉手之勞罷了。以後還需要在下,在下一定在所不辭。”
“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
“不,我一點都不好,我若真的好,我便將你救出去了。可我沒有那個能力。”
趙晚舟麵上有自責之意。
阮流箏道:“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接下來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等趙晚舟離開之後,她看向了那暗處點的蠟燭,她抬手將蠟燭打翻到地上。
唯有這個法子能讓她離開這裡。
火蛇吞噬了整個牢中,她眼眸裡閃爍著越來越大的火焰。
“走水了!快救火!”
“火越來越大了,快跑!”
陸府所有人都廢了好大勁兒,才把火給澆滅了。
阮流箏也被救了出來。
她出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對陸老夫人道:“我有辦法讓夫君醒來。”
陸老夫人道:“你能有這本事?”
“若是老夫人不信,便就這樣看著他昏睡不醒吧。”
見她這樣篤定,陸老夫人道:“好,若你沒讓他醒來,你的命可就不保了。”
阮流箏被送進了陸成則房裡。
陸成則痛苦地蹙眉,看來在夢裡很慘,看著他越痛苦,她便越發解恨。
就這樣到了第三天,陸成則醒了過來。
他醒來後,阮流箏第一件事便是將青葉叫到麵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她將染了“三日愁”的帕子扔到她臉上。
“你實在是多此一舉,我說過了,我不稀罕陸少夫人的位置。”
青葉捂著臉道:“我不信任何人,更何況隻有傻子才會讓出正妻之位。我自己可以爬上去。”
“可你不該將我當做踏腳石。這次我不會將此事公之於眾,但是你必須聽我的,不然,你馬上就被趕出陸家了。”
青葉攥著那張帕子,極其不甘願地道:“是。我會聽你的。”
阮流箏疲憊至極,可她還沒有休息一下,那陸成則踹開了她的門。
她還以為他又要找事情,嚇得縮在了角落裡。
陸成則還不知道她被送到暗門那件事,他將她拖拽了出來。
“聽說我昏睡那三日,是你不離不棄陪著我?”
阮流箏不知道他又在演什麼,她一把推開他。
“你又想發什麼瘋?”
陸成則卻是難掩心底的激動,他一醒來便聽下人說是她救活了自己,便覺得感動。
她心裡果然是有他的。
“你是腦子壞掉了不成?還是被邪祟上了身?”
陸成則又見她這麼不識好歹,道:“彆又故意惹我生氣。”
阮流箏推開他,卻是根本就不想與他有接觸一般,抵觸至極。
他火大得很:“過來!”
說罷伸手去拽她,不小心將她袖子撕爛,卻發現她手上一些咬痕。
像是蛇咬出的印子。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娘將你送去蛇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