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這事一句兩句說不明白,反正你們知道,能讓這家夥吃虧我就高興。”
看許航說的認真,王學宏和葉遠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由葉遠拍板,決定還按照原計劃進行。
就在幾個人在這裡商量的時候,許航找的人已經到了。
幾位同樣穿著製服的人來到船上,先是和許航打了招呼,然後按照程序對葉遠,船員以及劉明遠那一行人,簡單的做了筆錄。
在裴斐拿出錄像後,事情變得明朗了許多,責任一方肯定是劉明遠,那麼接下來就是賠償問題。
這一點製服也和葉遠商量過,既然已經立案,那麼還是先把劉明遠送到醫院,畢竟人受了那麼重的傷,躺在這裡總不是個事吧?
在這點上葉遠沒有再阻止,畢竟這回的製服是許航找來的,他相信許航在這個問題上,不會偏幫劉明遠。
不要問為什麼,從許航下手就能看得出,那是真下手呀,完全沒有演戲的成分。
叫來120把劉明遠送走,剩下的人都被製服叫來的人帶回去。
對於他們,需要從新的回去再詢問,畢竟牽扯到過千萬的古董,製服也不敢做的太過。
劉明遠自從看到許航後,就一直沒有再敢說一句話。
隻是被打後,在甲板上不停的哀嚎,哪怕是被120抬近救護車,他都沒敢放出一句狠話,這讓他的這些朋友非常詫異。
至於這邊古董的鑒定,在得知王學宏帶來的一位是文物局的專家以及博物館的副館長後。
製服這邊也不用再請專家了,全部交給這些人來做鑒定就可以。
留下來的製服,和幾位專家由裴斐帶領去到餐廳那邊做鑒定去。
經過短暫的忙碌,甲板上總算是清淨了,葉遠沒有陪著專家他們過去,他很相信王學宏,在這件事上一定會做的非常漂亮。
拉這許航來到漁船一個角落,遞給他一根煙後,自己同樣叼上一根,然後才開口問道:
“說說吧,沒有舅舅這麼打外甥的,你這邊怎麼個情況,看你剛才那樣子,要不是我攔著你是真奔著廢了他去的。”
許航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才悠悠的開口:
“那家夥根本就不是人,要不是之前有他外公擔保,他現在已經座在輪椅上了。”
說道這裡,他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然後才開始講述:
“也許你不知道,我母親生我的時候是高齡產婦,大夫當時說隻能留一人,我父親選擇保我母親,但我母親卻執意要留下我,到最後她還是走了。”
說道這裡,許航望向海平麵,一滴淚水從他眼角悄然滑落。
“因為我父親和爺爺都在部隊,所以我小的時候,是我表姐帶大的,我表姐就是劉明遠的母親,其實我也隻不過比劉明遠大了3歲而已。
但你知道嗎?前年,就在前年那個畜生親手撞死了她母親。你說就這樣的畜生我廢了他過分嗎?”
說道這裡許航扭頭看向葉遠。
“細節呢?我想就算那小子再混蛋,也不至於故意開車去撞自己母親吧?”
“他敢,他要是故意撞上去,也不用我去廢了他,老爺子就能廢了他。
當時是因為他回家晚了,而我表姐這是出來迎他,結果這小子在小區裡還不減速,在過一個彎的時候直接把我表姐撞到的。
結果你知道嗎?他以為他撞的是其他人,根本就沒想到撞的是自己母親,這畜生竟然沒有停下車,直接就走了。
最後我表姐是因為出血過多才死的,他當時如果肯下車看一眼,我表姐完全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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