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海賭船,二樓包廂。
幾個人跟著冷斌,來到二樓的一個包廂中。
這裡早已準備好了一張賭桌。
賭桌邊已坐了三個人,其中一位正坐著之前的那名隻有九根手指的老者。
跟著葉遠他們進來的,不僅隻是他們幾個,還有一些聽到消息的賭客。
老者看到葉遠,站起身拱手道:
“小兄弟好本事”
葉遠同樣的學者老者拱了拱手,並沒有接他的話。
“咱們玩幾把紙牌如何?”
老者話語中很客氣,但他的眼神卻是淩厲之極。
“我之前就和你們冷經理說了,我隻和賭場賭,其他的人我沒興趣。”
“哦?那你這就是故意來砸場子的?”
老者有些不悅。
“你說是就是吧。
反正我就是看你們這裡的經理不順眼。
怎麼我們來你們賭船還有錯了?
賭輸了就可以任你們賭場的人冷言冷語的譏諷?
這是什麼道理?
你們開賭船的,雖然在華國不合法,但這也是一個買賣不是?
我們這些賭客就是你們的顧客,不叫你們像上帝一樣對待我們,也不能像孫子一樣,又打又罵吧?這個道理在哪都說不通吧?”
老者狠狠的瞪了冷斌一眼,雖然他不清楚其中具體的情況,但大體上也多少知道一點原委。
“好!小兄弟既然這麼說了,那就咱們兩個來幾把如何?”
“可以,你是老板,贏你的錢和贏賭場的是一樣的。”
葉遠說著已經做到了賭桌上的一個空位。
老者看著一臉輕鬆的葉遠:
“既然就咱們兩人,那咱們就直接玩紮金花,你看怎麼樣?”
“紮金花?”葉遠嘀咕了一句然後說道:
“可以,就紮金花。”
葉遠還真怕對方說出一種自己不會的賭法。
至於紮金花,葉遠多少還是清楚規矩的,所以他很痛快的就答應下來,至於自己會不會輸?
拜托,有著空間和感知的他,想要輸都是很難的。
“胡九指多久沒出過手了?”
“上次出手,好像還是在5年前,國的拉斯維加斯”
周圍小聲的議論都聽到了葉遠的耳中,但他沒有在意。
他雖然沒有在意,但周邊的這些賭客卻都興奮起來了。
對麵的老者叫戶胡雲山,年輕的時候可是這個圈子裡數一數二的人物。
賭技高超,最擅長的就是出千。
他那手指,就是他年輕時被人抓到出千後,給剁掉的。
從那以後,大家都人為他會一蹶不振,可誰都沒想到,這人痛定思痛,自從失去一指後,賭技更加的精湛了。
在那以後,雖然大家都知道他還在出千,可就是沒人能夠看出他的出千手法。
所以被圈子裡人稱九絕手,意思就是你絕對找不到他出千的手。
“胡老都出馬了,看來這個年輕人也不是一般人。”
“今天有好戲了,能看到兩大高手對決。”
周圍議論的人越來越多。
彆看大家都不看好對麵的年輕人,但胡雲山卻清楚,對方是一個高手。
就憑自己都看不出對方是如何作弊的這一點,他多重視對方都不為過。
張無儘此刻卻是為葉遠捏了一把汗,他是知道的如果葉遠和胡雲山對賭時出千被抓。
那麼就連肖楠都沒理由幫著說話了。
不僅今天葉遠贏的所有錢都拿不走,葉遠還要留下點東西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