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島上沒有事情做嗎?你一直跟在我後麵做什麼?難道還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按照葉遠的想法,既然事情已經告訴給自己了,那麼李輝不是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嗎?怎麼還要跟著自己?
“我說小遠,你是真心大?還是已經被張欣他母親給氣迷糊了你無證行醫的事情怎麼解決?
我也想了很久,這件事按照張欣的辦法去做,是最合適的解決辦法,你可彆義氣用事!”
李輝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聽到是這事,葉遠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我說香瓜,那女人腦子壞掉了,難道你腦子也壞掉了?這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鬨劇,我解決什麼解決?”
聽到葉遠叫自己外號,李輝就知道此刻的葉遠是處於一個極度放鬆的狀態,並不是裝出來的。
“怎麼就是鬨劇了、你給她母親看病這事,很多人都知道。。。”
李輝不明白葉遠是怎麼想的,這麼明顯的漏洞怎麼就被說成是鬨劇了?
葉遠沒好氣的白了李輝一眼,然後才反問道:
“給他母親開藥,是我親自做的嗎?那不是我師傅乾的嗎?她就算是告,也要去告我師傅的吧?
你見過哪個交警,抓到無證駕駛的司機,然後把賣車的給告了?這不是無理取鬨嗎?”
“呃。。。。”
葉遠這番話,真把李輝給問住了,是呀因為葉遠那個師傅在島上根本就沒待幾天。
大家都已經忽律了他的存在,很自然的想到這件事情是葉遠做的。
可是真要算下來,資料張欣母親還真不是葉遠,從頭到尾都是葉遠那位師傅在熬藥,然後由島上的工人開著快艇送到張無儘的南臨島去。
這件事就算告那送藥的工人,都告不到葉遠頭上。
“可是,你那師傅有資格證嗎?彆到時候連累了他老人家。”
“他現在在黑州幫著國際醫療組織,救助黑州的難民呢,你說有沒有證?”
葉遠的回答,徹底打消了李輝的最後一點顧慮。
葉遠弄出來的那名機械人師傅,在確定身份後,就已經去考了資格證,這點是葉遠早就想到的。
這並不是葉遠有多英明,可以事先就知道張欣的母親是這種白眼狼。
而是自從他給張無儘治好了病後,就感覺這樣下去又一定的風險,畢竟自己不是醫生,這樣經常給人開藥還是說不過去。
但如果真要是有朋友求到自己,自己不去幫也說不過去,既然弄出來個機械人師傅,那麼就弄得更逼真一點。
身份係統都已經給安排了,那麼去弄一個行醫資格證就變成了理所應當的事情。
於是剛剛在海邊,當葉遠聽說張欣母親那樣做的時候,葉遠心裡也隻是憤怒和生氣,並沒有一點害怕的想法。
不僅這樣,葉遠還要感謝張欣他母親,讓自己認清了這個世界上的人。
以後不是和自己有關係的人,自己還是不要亂出手的好,不然又遇見這樣一匹白眼狼。
雖然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但還是能惡心到自己。
知道這件事不能吧葉遠怎麼樣後,李輝簡單介紹了在這一個月內,島上的一些變化。
其中除去那些島上建築都已經完工外,就算得上是李輝陪著葉卉一同去參加了一次港島的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