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雄並沒有想象的那樣苦苦哀求,也沒有歇斯底裡的和章景寬去爭執什麼,而是非常平靜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在走出章景寬的辦公室後,路曾雄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曲總嗎?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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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斷電話後的李成雄,深深的看了眼章景寬緊閉的辦公室大門,然後大踏步的離開了這座辦公樓。
看著離開的李成雄,臟景寬也是感覺有點頭疼。
他之前得到的消息說,這件事的背後,根本就不是什麼王家村在主謀,而是另有其人。
可這件事他在沒有證據前還不能和葉遠說,畢竟對方也不是一個平頭百姓,如果消息出現問題,自己也會弄得裡外不是人。
所以他叫來李成雄,就是想要把他背後的人給炸出來。
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章景寬微笑的揚起了嘴角。
“趙大秘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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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後的章景寬,搖了搖頭說道:
“曲波啊曲波,你這是給你家惹回去了一個瘟神,你這還動用你爸的秘書來說情?你這是怕自己死的不透啊!”
章景寬搖了搖頭,既然已經確定幕後之人,他就沒有必要再留手了。
於是幾個電話打了出去,這才悠悠的坐在老板椅上,想著如何在葉遠那邊弄點好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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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虎作為平海縣有名的海碰子,平時來找他幫忙的人很多。
前不久,小舅子給自己聯係了一個好活兒,那就是去一家養漁場放置一些驅魚器。
趙大虎對於這樣的不正當的競爭手段,他見得多了。
但能一口氣放置20多個驅魚器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樣有多大的仇才會這麼往死了整一個漁場?也不知道這些人和這漁場有多大的仇怨。
所以開始的時候趙大虎是不打算參與到這裡麵中的,雙方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另一方麵,他從小靠海長大,對於做這事還是心裡非常的抵觸。
但誰讓東家那邊的錢給的到位呢?
這世上不是有一句話嗎?那就是沒有錢擺不平的事情。
雖說自己也有那麼一丟丟的職業操守,但在金錢的麵前就什麼都不是了。
想想前些天被那家漁場抓走的自己同行,趙大虎就心裡鄙夷。
潛在水裡還能被人家抓到,這些人也太不小心了。
正當他做了一桌子美食迎接自己老婆回家的時候,突然遠門被幾名穿著製服的人闖了進來。
“朋友,你們這是做什麼?”
趙大虎表麵澹定,但心裡卻是慌的很。
“乾什麼跟我們回去就知道了。”
為首的人拿出證件給趙大虎看了眼後,就帶著手下人壓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