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聲音再次響起。
“難道我的米金隻是為了給你享樂的嗎?
安德烈我們是朋友不要和我說這些!
我隻想知道傑森現在在哪?”
之前那個陌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此時的葉遠已經來到木屋的後麵。
這裡雖然沒有窗戶,但葉遠卻是有感知的存在。
他背靠在木屋上,感知已經悄無聲息的看清楚此刻屋內的情況。
屋內此刻有三個人。
安德烈,之前和他同車的黑人壯漢。
在兩人對麵,則是坐著一個看起來40左右歲,白皮膚中年。
中年人眼角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看起來恐怖猙獰。
“傑森突然失蹤,而蘇曼迪號又安全的回港,難道這不是你安德烈隊長做的嗎?”
刀疤白人看著安德烈,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在電話裡已經和你說的非常清楚。
蘇曼迪號被人營救,而營救他們的人是誰,就連維金斯那家夥都說不上來。
至於你那蠢貨手下。。。。”
話剛說到這裡,安德烈隻感覺自己脖子被人從後麵死死的勒住。
然後雙腳不自覺的離開了原本站立的地麵。
而整個人的呼吸也開始受到了限製。
“忘了告訴你了!阿姆是傑森的弟弟!他可是很想知道他哥哥現在在什麼地方!”
刀疤男看了眼把安德烈原地提起來的黑人。
然後又轉頭看向猶如小雞仔一樣被阿姆提起來的安德烈,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
安德烈此刻感覺大腦就快缺氧。
可是由於脖子被這黑人大汗卡住。
就算他想要說話都是一種奢望。
於是他奮力的擺動四肢,滿臉驚恐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發不出聲音的嘴。
“阿姆,把他放下,看看他有什麼話要說!”
黑人麵無表情的鬆手。
安德烈跌落在地。
“咳!咳!咳!”
不停的咳嗦後,安德烈終於又能呼吸。
“我之前就說過了,和蘇曼迪號接觸過的,隻有那艘華國的禦水號漁船。
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找那船上的船長打聽。
至於我,真的不清楚你說的那個傑森去了哪裡!
維金斯現在還在港口,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把人交給你。
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維金斯你們最好就不要再想了!”
安德烈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解釋道。
“那艘漁船你不是檢查過了嗎?
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你真以為我是小孩子?
一艘華國的捕蟹船會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no!no!no!庫巴。
你太小看了那艘華國漁船!
我也是通過蘇曼迪號上的監控才發現的,那艘漁船根本就不簡單。
你能做到用石塊攔截拋出去的手雷嗎?”
安德烈緩慢的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很鄙夷的看著眼前的刀疤男問道。
“怎麼可能?”
刀疤男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騙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拷貝一份蘇曼迪號上的監控給你看看好了!
所以我很懷疑你手下的失蹤,和那個禦水號有著一定的關係!”
安德烈攤開雙手,一副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