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葉遠的詢問,埃裡斯托勉強的咽了咽口水。
“沒有人派我們過來,我們隻是看見這亞裔女人有錢,想要弄些錢花。”
埃裡斯托搖著頭,不承認整件事情有其他人的參與。
但可惜這家夥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了。
連華國那些橫店的群演都比他好無數倍。
都不用葉遠用上手段,單看著他那亂轉的眼睛,就知道這家夥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趕時間,葉遠也沒有那麼多的廢話,直接拉起這家夥的一根手指。
然後哢嚓一聲響。
隨著埃裡斯托的慘叫。
他左手的無名指,已經被葉遠直接掰斷。
所謂十指連心。
一根手指硬生生被掰斷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
哪怕是所謂的最強壯男人。
但麵對著斷指的痛苦,也哭嚎的像個孩子。
其實葉遠有更簡單的辦法。
因為自從他精神力提升了一個層次後。
完全可以利用精神力查看對方短時間的記憶。
可這麼做的下場,卻會導致被查看者的大腦受損。
嚴重的甚至會導致對方死亡。
哪怕是命好存活了下來。
但多數也會變成癡呆。
所以葉遠並不打算動用這個能力。
首先,無論幕後黑手是誰,他都必須要讓歐陽雨珊知道。
可如果自己把唯一的線索給弄斷了。
哪怕是自己知道答案。
但這答案的信服度,明顯會比他們自己詢問出來下降了幾個信任度。
這也是葉遠為什麼放棄可以直接收取對方記憶,這種簡單而直接的方法。
那樣一來,自己的確是知道了是誰指使。
可如果埃裡斯托一旦死亡或者變成了一個白癡。
那自己說出來的答案,歐陽家族真的會相信嗎?
到時候,人家不會認為自己是故意這麼做的吧?
弄不好還會懷疑,整件事情和自己有關。
不然為什麼要把唯一的線索給弄死?
所以為了避嫌,葉遠放棄了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
選擇了這種看起來非常殘忍的審訊手段。
的確是很殘忍。
此刻歐陽雨珊強忍著翻滾的胃液,直接把頭轉了過去。
哪怕是穆強這個大少爺。
在看到葉遠硬生生掰斷了埃裡斯托一根手指後,也條件反射的扭過頭去。
這些葉遠並沒有看到。
哪怕是他看到了,也依舊會這麼做下去。
至於給兩個人帶來的不適?
葉遠隻能說:
“那是他們生活在安逸中太久了,還不了解這個世界的險惡。”
“啊,你這個魔鬼,我們就是想搶一點錢。。。。”
還沒等埃裡斯托說完,‘哢嚓’聲音,再次響起。
“還有三根,我不急,你可以慢慢享受。”
葉遠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嘴角上翹的表情。
就好像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
這種審訊手段,和心理技巧,也是他從自己那些船員身上學來的。
起初他也有些不適應。
但在戰場上,這是最好也是最快捷的審訊手段。
所以往往出於對自己安全考慮。
他必須把自己培養成鐵石心腸的一個人。
畢竟有些時候。
並不都是歲月靜好。
在你看不到的一些角落,還有著很多的腥風血雨。
這也是葉遠多次遇見危機總結出來的一套理論。
對敵人仁慈,那就是把自己的小命拱手送人。
隨著第二根手指被掰斷。
埃裡斯托頭上的冷汗已經不受控製的冒了出來。
再加上一隻手腕之前就被葉遠扭斷,和右肋處的傷口。
可以說此刻的埃裡斯托,很想直接昏死過去算了。
這疼痛,真特娘的不是人受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哪怕是這麼多的疼痛相疊加,他依舊無法昏迷。
當然這些都是葉遠的一些小手段罷了。
和華老學醫這麼久,讓人始終保持清醒這種小手段,葉遠不要太多好不好?
“嘴還挺硬?我佩服你是個硬漢,不愧是最強壯的男人。
就是不知道你接下來會不會依舊這麼堅強。”
葉遠語氣平緩,像是和老朋友嘮家常一樣。
可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停息。
不僅再次掰斷了一根手指,而且還從懷中,神奇的拿出一個黑色盒子。
打開盒子,裡麵一排排的針灸映入眼中。
對於埃裡斯托這個從小就生活在楓葉國小鎮上的人來說。
針灸他還真沒見過。
葉遠根本不去關心埃裡斯托,隻是拿出一根銀針。
當著埃裡斯托緩緩的把銀針紮入他胸口的一處大穴之中。
看著足有二十公分長的細針,一點點的進入到自己身體。
除了忍受著手上傳過來的疼痛外,心裡的極度恐懼,也充斥著這位楓葉壯漢的心靈。
隨著葉遠的手腕轉動,埃裡斯托感受到胸口傳來的無限憋悶。
這種感覺很奇怪,起初還可以忍受。
但到了後來,他隻能維持出氣多進氣少的局麵。
埃裡斯托瞪大了雙眼,他此刻非常相信。
如果自己再不老實交代,很有可能直接窒息而亡。
“我。。。。我說。。。。你把,。。。這個鬼東西。。。從我身體。。。拿出去。”
因為無法正常呼吸,已經影響到他說話。
勉強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表達完整。
整個人開始極力的想要呼吸進一些新鮮空氣。
葉遠手腕微抬,銀針向上了五公分。
彆看隻是這五公分的距離。
埃裡斯托有一種,煥發新生的感覺。
大口呼吸著空氣。
“是克裡斯讓我這麼做的,之前他給了我5000刀。
說是讓我在這裡把一個華裔女孩抓住!”
大口呼吸著空氣的埃裡斯托。
再也不想體會之前那痛不欲生的感受。
他很相信,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還要耍花樣,那對麵這名亞裔男人。
一定會請自己再次品嘗之前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