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儘管林義龍很想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因為各種各樣的以外還是被延後了。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林義龍的護照還在他布萊肯林場的書架上,就算艾米能夠隨時出發,他卻不行。假如就這麼回家,考慮到耶昂姐妹對他濃濃的愛意,等他和艾米再登上旅途,對艾米的熱愛就會減淡很多——所以無論上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不是艾米,而是林義龍需要這一段時間重新進行安排。
此外,由於暑期折扣季開始的關係,林父林母將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住在倫敦——可陪同他進行交際的,是凱蒂——林義龍還需要去博納斯海濱把凱蒂給“請”出來:他們就可以當天進行往返倫敦和南威爾士兩地的通勤,而不用在河岸街公寓借宿。
艾米是不知道林義龍這樣複雜的“家庭關係”的。聽到林義龍的不得不推遲旅行的決定不由得有些掃興。儘管如此,艾米還是接受了林義龍的體貼,推遲了旅程——可行李已經準備妥當,同時覺得和林義龍同去威爾士也不錯
“你不是想見見我女兒的母親吧。”林義龍看著艾米,想從她這裡得到一個回答。
“我確實是這樣想的。”沒想到,艾米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認了,“雖然我不可能直接去直麵她們,我隻是想知道我的標準是什麼。義龍哥放心,我還沒傻到討人厭的地步。”
“既然如此,你就跟我一起回威爾士吧。”林義龍感覺艾米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女孩子,“但隻能遠遠地看,不能打招呼也不能說話,如何?“
“一言為定!”艾米揚著頭,讓林義龍看到她看似真誠的麵孔。
艾米在公寓外等林義龍去頂樓套間去和林父林母道彆,兩人就坐列車返回威爾士。
這是艾米第六次來南威爾士,除了第一次和第二次來這裡每次呆了不到4個小時,剩下的三次雖然呆在南威爾士的時間很長,卻都是被圈在一個枯燥的舞蹈教室裡進行訓練,還沒怎麼看過這裡的景色。把艾米妥帖地安頓在卡迪夫的一個旅館,林義龍才坐上末班火車返回馬斯塔赫,讓依偎在自己身邊的耶昂姐妹的發揮她們的熱情。
第二天早餐,在廚房裡忙碌的耶昂姐妹神采奕奕精力充沛;對比之下,坐在餐桌前林義龍雙眼凹陷萎靡不振。
“你的早餐。”薇拉笑著給林義龍端上一份兩條培根、兩片雞胸肉、兩根香腸、兩塊薯餅、若乾煎蘑菇和兩個荷包蛋組成的熱量大餐,至於她和她姐姐的盤子裡,照樣是牛肉燕麥粥和蔬菜沙拉。
“我才減重回正常體重。”林義龍大聲嚷嚷著,表示了他的抗議。
“昨晚消耗了大量的熱量,早上需要補回來。”薇拉又為林義龍遞上了一杯紅茶,“我和姐姐在這段時間做了一個決定,到了九月末,我們就回到學校,繼續上學了。”
林義龍看了看坐在他對麵的姐妹倆,表情變的鄭重了起來。
“你們要是準備好了,就去做吧。”林義龍沉聲說道,“平衡好事業和家庭關係就沒有問題。”
林義龍當然希望耶昂姐妹以家庭為重——但同樣地,他也必須兌現他三年前說過的那句“我已經剝奪你們家庭幸福的選擇權,不會剝奪事業的追求權。”的諾言。
“放心吧。”納迪亞說道,“我和薇拉都策劃好了,我隻要畢業,薇拉隻要拿到開業許可,我們就去做我們自己的事業,大概那個時候,譚尼卡和娜塔莎也該上學了。”
“那就好。”林義龍鬆了口氣,雖然他也一個人嘗試照看女兒們,可女兒們似乎更願意和她們的媽媽在一起,他實在是害怕自己無法好好地照看好他們。至於有心照顧孩子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林義龍從來就沒有想過讓自己的上一輩人去照顧。
“我要在家呆幾天,然後去倫敦赴宴。”林義龍談起了他近期安排,“回來之後,還要坐飛機去趟佛羅倫薩,去那裡展示一下我們這裡的鬆露,時間需要大概一周左右。”
“知道啦!你忙你的去吧,家裡用不著擔心。”納迪亞叉起一個小柿子,“還有一個事情,我不知道怎麼辦。我爸爸在我的研究所投了簡曆.......”
“我知道。”林義龍稍微點頭,“我找到的第一批園林工人,就是嶽父介紹的同僚和學生們。如果嶽父到這裡,必定要相互串聯一下,就給他回報介紹了這樣一份工作唄。”
“你覺得,我該用什麼態度拒絕?”納迪亞問道。
“為什麼你要拒絕自己的爸爸的求職呢?”
“這樣的話,每天工作時候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納迪亞說道,“當你自己父親是下屬的時候,你就沒辦法當成是普通的雇員讓他做事。而且,就招聘麵試來說,我作為麵試官,也沒辦法在自己的父親麵前強硬起來。”
“所以,你剛才的問題,總結來說,就是來求我,幫你爸爸找份說得過去的工作?”林義龍起勁地切著雞胸肉,“我們不是不列顛人,完全可以不用兜這麼大的圈子,直接說就好了。我又不可能‘以家務繁多為名,把你們倆困在家裡,不讓你們去工作”為交換條件,不讓你們做自己想要的事兒。”
“好不好嘛?”耶昂姐妹用非常可愛的聲調異口同聲地問道——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耶昂姐妹也學會賣萌的各種招數。
“可以。”林義龍還是很吃這一套的,“我讓我爸爸去找‘嶽父’去談談。”
“?!”耶昂姐妹不明所以。
“是這樣,塔爾伯特鋼鐵最近在招聘鑄造工程師,正好我爸和‘嶽父’都是學鑄造專業的,雖然不是一個白領工資的閒置。但工作卻不是特彆多,特彆適合他們做,我覺得納迪亞知道鑄造工程師的工作內容大概是乾什麼的,是吧?”林義龍解釋道,“我就是這樣想的,你們覺得可不可以,如果有不妥的地方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