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雖然女孩們不會針鋒相對,但相互間的小心機還是有的:在身體方便的情況下,納迪亞和薇拉總是連著周三周四夜裡和林義龍親熱;凱蒂對耶昂姐妹的意圖了如指掌,會讓林義龍周五休息恢複,然後再周六晚上和他纏綿;至於艾米,安排的隻有周日一天就看起來有些倉促。
不過現階段,艾米也不需要更親密的互動。
接下來至少半年要在博納斯小住,艾米需要林義龍在來幫助她提前搬行李。
行李也不算多,隻有幾箱衣服和一些調味品而已,此外還有一口電飯鍋以及一些任奶奶的特色零食。
為了照顧艾米,林義龍找了一個40多歲韓陽婦人安太太幫助艾米和任奶奶洗衣打掃做飯。這位安太太到卡迪夫陪讀的,在韓超市看到了林義龍張貼的招聘告示,就來這裡應聘給自己和兒子掙點生活費。
“這位是安太太。”林義龍介紹道,“她會在這裡照顧你,如果我不在的話。”
“您好,安太太。”艾米問候道。
“你是艾米?”安太太發出了驚呼,“現在皇芭的首席?”
“您認識我?”艾米有些不解。
“當然,我兒子就是來這裡學音樂的。”安太太說道,“他說艾米您是新一代芭蕾舞女中的亞洲瑰寶。”
“真令我受寵若驚。”艾米答道,“希望我們能相處愉快。”
“那當然!”安太太道,“除了任小姐以外,這裡還有其他人入住嗎?”
“除了我以外的話,我的奶奶也要一起在這裡住。”艾米答道。
“真沒想到。”安太太自言自語道,然後幫著艾米把她手裡的登機箱送入艾米的房間裡,幫著她拆包歸位。
“艾米搬到這兒的之後會給安太太拿回來舞團營養師製定的菜譜,此外如果艾米有其他需要,也希望您可以照辦。”
“請交給我吧,林先生。”安太太討好地說道,除了包吃包住,她一個月能在林義龍這裡拿1400鎊。
艾米和任奶奶的韓餐主要就是醬湯和米飯,而那種百家爭鳴的豆醬一般都會被超市裡的製成品替代,醬湯的味道也趨同,不需要特彆的考慮。
林義龍看了看周圍,覺得這裡還算不錯,在每一個房間裡都轉了一圈,非常灑脫地和艾米手挽手的離開。
“說起來,我其實沒想讓艾米這麼早懷孩子的。”林義龍歎道,“我總覺得,應該過兩年,至少艾米在舞團站住腳跟時才好。要不然一邊要照顧孩子,一邊還要排練,總有些不方便的。”
“這不是什麼太大問題。”艾米答道,“其實舞團的團長經理還有其他人也有這方麵的準備。按照慣例,當芭蕾舞女從獨舞升為首席,通常情況下都是考慮生孩子——因為這個時候保障工資高一些,至少比獨舞演員高一倍。甚至,對經理來說,女演員生了孩子之後才更放的開,更有舞台表現力。”
“那還好。”林義龍不太明白這裡的彎彎繞繞,不過艾米的話他並沒有當真,因為舞台表現力這種東西還是能不斷就不斷——他純粹是相信艾米作為芭蕾演員的敬業精神。
“不過,轉年就要去見我媽,你有什麼準備沒有?”
“義龍哥不能幫我嗎?”
“被嚴格限製了,你明白的。”林義龍答道,“雖說其他方向上還好,但關鍵的情報和資金使用,不可能。”
“那是得好好準備一下。”艾米明白了林義龍所說的事態嚴重性,“我大概需要準備什麼呢?”
“我不知道。”林義龍搖搖頭,“這其中的意義,我如何能得知。雖然我自我感覺心細的,但一些認知上的側重點男人和女人畢竟不同,母親和妻子也不同。”
“……”艾米同意林義龍關於男女人認知的側重點不同,卻不認同林義龍說不知道林母的考察方向,更像是不願意在兩人之間摻和,省得到時候難堪。
林義龍實在是不懂為什麼凱蒂和耶昂姐妹就沒有受到林母的詰問而艾米需要,沒準隻是因為艾米是亞洲人所以林母能擺出婆婆的譜;而歐洲人壓根不會理會林母的不情願,受到問詰也不在乎。
“以不變應萬變。”林義龍給了一個好像沒什麼用的提示,“做艾米就好,剩下的她的情況和背景之類的,你都已經知道了,見招拆招吧。”
“……”
“先給你一個忠告,雖然我無所謂,然而無論是你父母和我父母還是保守的。雖然他們能接受主動的女孩,可能特彆主動的非常不著人喜歡——儘量不要把你兩年前從倫敦來威爾士見我那次見麵的告訴她們。”林義龍擺出了正經的神色,“除了這個,就沒有彆的什麼我覺得需要回避的話題了。”
“那要是問起來,我們怎麼說。”
“我們年前在飛機上的那次見麵,艾米可以提一提。”林義龍道,“然後可以說我們一直在網上保持聯係,但直到和薩曼莎那次才真正見麵,剩下的後麵的那些,估計長輩們也不在乎。”
這麼一來,其實加重了林義龍在和艾米交往中的需要付出的道德責任,如果被長輩們發現是兩人關係是艾米采取的主動,那艾米就會在接下來的生活中難熬了。
“我知道了。”艾米想了想,“謝謝義龍哥為我背負了這麼多。”
其實林義龍幾個月前對林父林母說出艾米的關係時,他一直都在考慮怎麼讓長輩們最好接受但又不讓人反感——因為無論誰想從兩人中得利,付出最多代價的總是艾米。
“作為男人和父親,這是我應該背負的。”林義龍道,“艾米是我的,我應該維護艾米的一切。”
艾米一下子嬌羞了起來,靠在了林義龍身上,讓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兩人就這樣柔情蜜意地回到倫敦。
兩人在對講機大樓可以俯瞰整個倫敦中心區的空中花園吃了一頓氣氛輕鬆的晚飯,然後就一起手拉著手回到了河岸街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