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納迪亞和薇拉姐妹倆正在浴室的鏡子前相互展示俏媚的身段。
姐妹倆的容貌仍然看起來像剛出社會,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一樣。至於身段,數字上看可以說已經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
事情的起因其實很簡單,她們在莫斯科參加了一次新年期間的高中同學會。儘管是班上最小的兩個孩子,她們卻發現同學們都開始有些顯老了——隻有她們被同學們評價為,“就算過了十來年,也隻是身材上成熟了一點”的美少女。
可這樣一來,卻也提醒了她們關於容貌身材方麵的壓力,等回到南威爾士後,就趁著晚間淋浴開始相互比量著身形。
耶昂姐妹之間本來隻有非常濃厚的親情,然而受這些年與林義龍交往影響,這種親情稍稍變了點味道,尤其是林義龍不在家的時候——這次對比身材,也能體現出來一些。
“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回到南威爾士的林義龍送行李時,剛好看到這一幕,灰溜溜地說道。
她們在愛情方麵在唯一的伴侶,依然是林義龍。
重逢的親吻過後,可以正常對話了。
“......所以在擔憂義龍你會不會因為年老色衰拋棄我們。”納迪亞很直接地說道。
“不好意思,你說什麼呢?”林義龍擠眉弄眼,卻沒正經回複納迪亞的問題。
林義龍能理解這種擔憂——不光是耶昂姐妹有,凱蒂和艾米也有——年齡上最大的凱蒂尤甚。
哪怕她們在那次遊艇聚會後清楚這種擔憂完全多餘。
“就算不相信我,那也相信一下你妹妹呀。”林義龍紓解著納迪亞的擔憂,“那你以為,為什麼我之前把你們奮鬥的年限定在短暫的十五年而不是更長時間?”
“隻是因為這個?”納迪亞問道。
“沒辦法,再怎麼精妙的化妝掩蓋也不可能把本質的東西變壞。我覺得,等到了那時候我差不多也拚搏夠了,打算就此退休了。”林義龍微笑道。
“到時候我們會怎麼樣。”納迪亞依然茫然,“每天看著無聊的節目或者出去參加教會義工......”
“自信一點。”林義龍笑著打消耶昂姐妹的擔憂,“不然,為了表示我的認真程度,隻能安排你們現在就回歸家庭做‘本職工作’了。”
“打住,就當我們什麼都沒說過就好。”納迪亞連忙阻止了林義龍進一步的行動。她和妹妹薇拉其實想過什麼都不做在家裡操勞家務的樣子——但還是算了。
有了女兒後,他們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譚雅和娜塔莎身上,情侶間的親熱還是照常進行的——林義龍從未對他的伴侶中的任何一個表示出膩煩的情緒——不過話說回來,身體不適時,林義龍會逃跑或者外出。
是夜,林義龍沒能從“兩隻魅魔”的手中逃掉,但他勇敢地拚搏過了。儘管有所恢複,卻仍然敗在耶昂姐妹手中——林義龍經曆了繼甲米府後的又一次慘敗。
這次慘敗後,林義龍依然不服。就在包括其他兩隻在內的“魅魔群體”中輪換著“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在接下來的兩周極其寫意的對決中迷失了自己,直到春節的到來。
這一年除夕,在不列顛過春節的人特彆多,除了已經決定定居的林義龍這一係外,還有兩個表弟以及他們各自父母,林母的表姐一家人(林義龍表兄的父母),就趁著這個假期來倫敦“見見世麵”——這麼一看,今年在這邊過節的人比家鄉反而更全。
照例有家宴,因為表哥的兩個侄子在三點鐘放學,家宴被放在了晚上。
除夕夜找不到能為他們做飯的中餐師傅,這一大家子人也很難去倫敦華埠,就在市中心找了一個自助餐,大年夜吃自助。
餐畢,林父林母還要在薩裡郡的彆墅來招待這些親戚,林義龍就可以自由行事了。
艾米的父母今天中午到的希斯羅,艾米帶著林義龍和兩個女兒下午去接機,還帶上了任奶奶,正在位於倫敦華埠的一個韓餐廳吃晚飯,剛好可以去那裡。
“爸爸!”素妍經姐姐秀妍提醒,發現來人是自己的爸爸。
“新年快樂!”林義龍馬上切換了語言係統。
由於先入為主的詞彙問題,林義龍說的語言更類似於朝語而非韓語——因為韓語的詞彙都從米國那邊借詞,所以他能聽懂;回複時,就變成了從漢語借詞的朝語了。
這一點加上他的“慶尚道口音”,明顯地就讓聽他說話的人覺得有些不倫不類,覺得林義龍話很怪,卻又不知道怪在哪裡。
“義龍哥新年快樂。”艾米笑道,然後讓服務員給他加了一個座位。
如同北方人吃餃子,南方人吃湯圓的習俗一樣,半島居民會在大年夜喝年糕湯——不過和林義龍並不特彆得意湯麵一樣,他對年糕湯的興趣也是泛泛,和兩個女兒共享了一小碗年糕湯後,這頓有些沒意思的年夜飯就宣告結束了。
林義龍教秀妍和素妍學著與姥姥姥爺打花牌,10便士底分的牌輸了將近鎊——不過這些小零錢都給了艾米,作為父母給子女的的壓歲錢。
在半島國家,子女也有壓歲錢的,但不給紅包而是福袋——裡麵裝上大米或者大豆之類的五穀雜糧祝福無病無災。在當代,這些福袋裡麵雖然五穀照有,但也會裝一些糖果或者零錢之類的小物件。
這種贈禮,不僅小一輩可以從長輩那邊收,長輩也可以接受子女獻,多多少少有點類似於嶺粵省的新年紅包,本身隻是祝福之意。
林義龍是不會忘記這個小插曲的,也給女兒們、艾米和她父母奶奶同樣準備了福袋——成人收到的是預付的電子卡券,女兒們收到的是一小袋薄荷糖。
“其實我也有這方麵的擔憂。”聽林義龍談起耶昂姐妹和凱蒂的談話後,艾米表示出了一致的讚同,“相比之下,我其實實績比娜紮日卡和薇露莎的貢獻更少,要是......”
“已經在我的心海中留下過身影的是不可能被忘卻的。”林義龍拍打了一下艾米,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