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下,藏獒那魁梧的身姿,還真挺唬人的。
尤其是晚上的時候,燈光暗下來,月光灑下來,照在它眼睛上,泛著綠光。
陰森森的……
還真彆說,藏獒巡視的時候,狗子們都挺老實的。
也出現過兩三例,趁著藏獒睡覺或者沒空管的時候,它們偷偷打架。
但是藏獒每次都會精準地介入,把兩邊分開。
“吼!”它低聲一吼,其他狗都會瑟瑟發抖。
畢竟,它體型擺在這裡,真要打起來,也就黑虎不怵。
金毛二哈這兩隻老實得很。
白天呢,就跟著黑虎各種晃悠,啥都聽黑虎的。
到了晚上,山中無老虎,藏獒稱大王。
它倆各種跟著藏獒轉,有時有狗子打起來,都不需要藏獒出手,它倆就出麵吼住了。
“嗯,這挺不錯。”陸景行點了點頭,很是滿意:“這藏獒可以啊,哈哈。”
雖然有些狐假虎威的感覺,但是效果相當不錯!
楊佩皺著眉,有些遲疑:“那,二哈它們身上的傷,哪來的?”
既然沒有打架了,那應該不會有傷了啊。
晚上確實沒什麼情況了,陸景行陷入了沉思:“難道說……是白天的?”
不應該啊,這人來人往的,而且白天有黑虎盯著呢。
“一起看看吧!”
反正都是快進的,也不耽誤時間的。
陸景行點開,嗯了一聲:“看看吧……總不至於……”
總不至於,是小鑽風吧?
結果,真的就是小鑽風啊……
“奇怪,它爪子沒剪嗎?”陸景行看向楊佩,有些驚奇:“狗皮毛比貓厚很多,按理說撓不出這樣吧。”
楊佩立馬澄清:“真的剪了!”
說著,它去把小鑽風逮了過來。
好家夥。
確實是剪過了,但是它不知道在哪,把自己的爪子磨得賊尖!
雖然不長,但速度一快,真的能撓破皮的。
“怪不得二哈身上這新傷加舊痕的。”陸景行歎了口氣,親自拿過指甲剪:“來吧,再剪短一點。”
反正,隻要不剪到血線就可以了。
“喵呀,喵嗚,喵喵喵!”小鑽風一看到他們拿出指甲剪,就知道自己即將遭遇什麼,立刻開始了瘋狂掙紮。
叫得那叫一個淒慘啊,感覺跟要殺貓一樣的。
事實上,它叫的也確實是:殺貓啦,救命啊,快來貓呀!
夾子音和八毛循聲而來,看到是小鑽風,扭頭就走。
其他貓也差不多,甚至有看到是小鑽風的,掉頭就跑,還原地打滑,一路摔回去的。
——可想而知,小鑽風手有多欠。
“我感覺,以前它沒這麼手欠的啊。”楊佩皺著眉,沉思著:“感覺,嗯,上次欠欠來過以後,小鑽風就越來越……這樣了。”
陸景行笑了一聲,搖搖頭:“學壞容易學好難,貓也一樣。”
欠欠呢,好歹還隻是手欠了些,喜歡推東西。
而小鑽風,情況更嚴重一些。
再這麼下去,萬一傷到客戶的貓貓狗狗了,那才是真的麻煩了。
想到這裡,楊佩也趕緊抓緊小鑽風,捏出它的小爪爪尖:“那再剪一點吧!”
陸景行剪得很謹慎,真的是貼著血線剪的了。
如果剪到了血線,小鑽風吃痛,肯定立馬跑路的。
剪完了爪子,他們剛把小鑽風放開,它就直奔後院。
陸景行想了想,跟了過去。
結果,他就看到小鑽風居然不是在麻繩柱和貓抓板上磨的爪子——它從欄杆裡伸過去,在狗子睡的墊子上磨!
狗子睡的墊子,本身就要稍微硬一些。
磨爪子的確比瓦愣紙做的貓抓板要利索一些。
“怎麼了?”楊佩疑惑地跟了過來。
陸景行哭笑不得地指著那墊子:“把這墊子換個邊放,讓小鑽風磨不成爪子。”
怪不得,它能磨得那麼尖。
關鍵是磨爪子的東西太硬的話,它磨起來也會疼啊!
“為了撓狗子,它真的夠狠的。”
對彆的狗狠,對自己也狠!
他們把墊子一挪開,情況果然好多了。
小鑽風還沒察覺其中的變化,看到狗子過來,一伸爪子。
“嗷嗚嗷嗚……”還沒碰到呢,二哈已經連滾帶爬哭著喊著痛痛痛了。
結果……
爪子重重地撓過來,輕輕地……劃了過去……
連印子都沒能留下一條。
跑出去好幾步,二哈才反應過來:嗯?
它驚訝地回頭來看,小鑽風也懵了:嗯嗯嗯???
二哈猶豫了一下,以它比較小巧的腦袋仔細思考之後,它覺得,啊,這是小鑽風在向它示好!
來而不往非禮也。
短暫的思考過後,二哈顛顛兒地跑回去,熱情地舔了小鑽風一口。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