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超然有沒有空他不知道,也不關心。反正在他這兒那必須妥妥的有空。
陳書回複完微信,樂嗬嗬地唱著歌兒去了分局食堂,給自己點了滿滿一大盆的飯菜。
......
陳書從分局辦完案件審批回到中山所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中山所一樓值班大廳已是一片業務繁忙的景象。
“架是永遠打不完!人也永遠是抓不完的!”
他站在門口台階上感慨了片刻,就回跑二樓辦公室將案卷袋子扔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接著去寢室把朱超然叫醒起來。
朱超然揉著浮腫的眼袋,軟綿綿地坐在上鋪床上,迷迷糊糊地說道:“書哥,吃晚飯了嗎”
敢情這小子躺下的時候,腦袋瓜子裡都是準備醒來去吃晚飯的事情!
陳書氣不打一處:“先帶對象去看守所。”
朱超然“哦”了一下立馬開始起身收拾。
陳書看著距離和便衣隊約定的三點集合時間尚有段空隙。他自己昨天通宵一晚,今天也忙了一整天有些困意,趕忙著抽空去浴室洗了個透心涼。
……
下午三點,中山所一樓值班大廳。
剛洗完澡,換好新洗的警服,陳書神清氣爽,感覺是補了一個大覺般痛快。
興許是因為明晚和黃思茜的聚餐,此刻的他鬥誌昂揚。
他先是去便衣隊辦公室和隊長鄭傑打了個招呼,道了聲謝。然後帶著安排好的六名便衣隊員直奔一樓的留置室。
他將前麵去裝備室拿的三副手銬遞給一旁的便衣隊隊員小林,讓他把即將送押的三名犯罪嫌疑人一一扣好。
私底下他也悄悄叮囑道,手銬拷緊一些。
太鬆了容易讓他們路上起歪腦子。
現在的執法太過文明。對於這些人渣,警察也就隻能著眼於這些細微之處。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可惜這些開賭場的人,來錢太快,真正地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甚至於彆人一家的痛苦之上。
往往這些開設賭場或者聚眾賭博的人,犯罪而不知,他們的嘴裡隻會叫嚷著是彆人自己過來賭博的。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陳書輕歎一聲:哎,其實賭博這玩意,部分群眾是真經不起誘惑,一碰,結果就是殃及全家。
嚴重的,家人就是以死相逼都攔不住。
隻能靠警察把好這最後一道關。
陳書看著東西和人員都準備好了,就將一名相對瘦小的賭場馬仔交給朱超然,安排他帶著兩名便衣隊員先開著桑塔納將其帶去中山人民醫院。
他和剩餘的四名便衣隊員押著其他兩位犯罪嫌疑人,駕駛中山所裡的一輛麵包車前往中山人民醫院。
過了半小時,兩車一前一後地到了醫院。
陳書對這三名開設賭場的犯罪嫌疑人沒有絲毫好感,一路上也是不苟言笑,一切都按照從快從簡的原則進行。
現在執法太過文明,而開設賭場又來錢太快,其結果就是這些人,屢教不改。
犯罪而不自悔,隻以為自己運氣差罷了。哪曾想到一絲那些因賭而家破人亡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