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收起刀子,他很滿意埃爾克的態度。以後,無論埃爾克身在何處,隻要他心生哪怕一絲違背的念頭,就會想起今晚的冷血和殘忍。
而更妙的是,黑鷹相信埃爾克會把他殺死司機的手段和場景在一番誇張之後在當地的k分子中間傳播開來。
初來乍到,就能鎮住當地的老家夥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咯咯咯。”黑鷹笑得得意。
接下來,兩人一前一後將屍體夾在中間,坐上死者的摩托車開到偏僻的郊外。
在黑鷹的指示下,瘸腳的埃爾克跌跌撞撞地將屍體拖了下去往遠離道路的荒郊而去。
跟在後頭看著埃爾克擺弄屍體,黑鷹眉頭一直皺著。老實說,他對這個弓雖犯還是極不滿意的,這家夥不僅頭腦簡單,而且乾活也是笨手笨腳。
“嘿,拿著。我們來玩個遊戲,練練手。”黑鷹從懷裡掏出收好的刀子,扔到埃爾克的腳邊。
埃爾克弄了滿身滿手的鮮血,有那麼一瞬間猶豫,最終還是俯身揀起了殺過人的刀子。
黑鷹冷冷的命令道:“嘿,你總不會連死人都怕吧?去,往心臟的位置捅上幾刀。”
埃爾克心生恐懼,可最終在黑鷹的嘲諷和威懾下還是照辦了。
他一邊肆意的叫罵著,一邊忘我的提刀就捅。要是說先前的幾刀還帶著些許的遲疑,那麼到後邊就是肆意的發泄了。
直到後邊,埃爾克覺得這個遊戲非常刺激,後邊就學著黑鷹殺人的動作一刀一刀的從心臟部位一直往下一路捅了過去,最後停在那男屍的生...x...器官,狠狠的反複捅進又拔出,捅進又拔出。
仿佛眼前這挨刀的屍體,就是當年在監獄裡合著夥欺負他的那幫子囚徒。
站在後頭觀望的黑鷹心生厭惡,直覺得這個弓雖犯實在是惡心至極,白瞎了如此俊美的長相。
“好了,埃爾克,可以停下來了。”
“是的,黑鷹先生。”直到黑鷹出聲喊停,埃爾克才覺得過了癮。
黑鷹難得猶豫,思索片刻後還是問道:“埃爾克,你以前有遭過什麼罪?”
埃爾克眯上眼睛,麵容猙獰:“黑鷹先生,我可以不回答你的問題嗎?”
你其實已經回答了我的問題.....黑鷹沉著臉點了點頭:“我尊重你的決定。”
“黑鷹先生,接著該怎麼做?”
黑鷹雙手抱胸,凝視著眼前這位經他調教後懂事了許多的手下,頷首道:“你去把摩托車裡的油給抽出來,連人帶車一起給燒了。”
埃爾克費勁的搗鼓起來,不久後,一團火焰燃在了那司機和摩托車上,劈裡啪啦的,燒了許久。
“黑鷹先生,剛那個人長什麼樣?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埃爾克拍拍手清理上麵的灰塵,看著眼前自己的得意之作,氣焰稍有增長,隻覺得自己比先前一刀殺人的黑鷹也沒差多少。
黑鷹深吸一口氣,對空氣中彌漫著的“燒烤”味露出貪婪的一麵,滿意的點了點頭:“我不需要知道他長什麼樣,我也沒興趣關注這些小事。我隻是覺得剛到客十這兒,得殺個人去去身上的晦氣。”
先前在屍體上肆虐自己凶惡的埃爾克在聽到黑鷹平淡的回答後,頓時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這是何等殘忍和瘋狂,甚至於血腥到了骨子裡,才能將殺死一個人視作等閒視為“去晦氣”?
埃爾克縮了縮腦袋,眼裡閃過驚慌。
“黑鷹先生,接下來該怎麼辦?我能為你做什麼?”埃爾克複又恢複了對黑鷹的恐懼。
黑鷹下意識將手放在裝滿從jin...外帶來的現金袋上,語氣裡不由自主帶起些許的興奮:“我要兩份名單。一份是自己人的名單,一份是我們要殺掉的人。”
頓了頓,桀桀笑了會兒,猙獰著麵容說道:“親愛的埃爾克,這次可不是去去晦氣。你得好好準備這兩份名單,我需要最勇敢的士兵和最致命的目標。”
終於來了......埃爾克嘴唇哆嗦了幾下,說道:“黑鷹先生,明天你都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