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的行駛狀況不大好,與其說是“顛簸”,不如說是勉強維持不翻車。
不過朱麗並不在乎,雖然紮緊了安全帶,但她的腦袋仍多次被車頂和車窗磕到。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老成,好奇道:“朱法醫,你是怎麼說服那司機載你上路的?”
想起兩年前陳書帶著她破獲殺人案時一直掛在嘴上的口頭禪,朱麗原本冷霜的臉蛋頓時綻放笑顏:“鈔能力!”
......
為了能有更好的視線,也方便遠處的人能更容易的瞧見這邊,陳書不得不孤零零的站在風口。
雖然戴著從玉買肯那借的皮帽子,不過颼颼刮的冷風還是使勁地往脖子裡灌。
不久前,趙隊接到老成的電話,說是要帶著那名調研來的女法醫過來和他們彙合。
剛聽到消息的陳書,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接著忽然想起兩年前朱麗執意跟著他們跑殺人案件的場景,一下又覺得這才符合這位官二代倔拗的本色。
陳書苦笑著掏出手機又看了幾眼,上頭已經是“2”的信號標誌,想必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和那批k分子相搏。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又是一聲長歎。
勸是肯定勸不住了,隻能讓她能好生服從命令,乖乖的待在隊伍後邊不要亂跑。
不過,她會服從命令嗎?
陳書發出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的長歎了。m.y.
遠處,一輛外部噴有藍白色的越野車朝這邊駛來,到了近處,一男一女從車上跳下來。
男的是巡控大隊的老成,女的自然是朱麗。
準備了無數理由勸離朱麗離開的陳書,被對方一句話給堵在胸口,硬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陳書,我授命過來你們這裡擔任急救醫生。你要是不信,可以問他。”
一路上聽著朱法醫打了不少電話,前麵還比較正常,都是叔叔伯伯的,可到了後麵接電話的時候,稱呼全成了“什麼廳”、“什麼總”的。
老成是一臉懵逼,此刻猶有餘悸。
他咽了幾口口水,硬著頭皮道:“我們劉局給我打的電話,確實是這麼回事。”
陳書徹底無語,雖然他知道朱麗是個官二代,可沒想到這能量竟然能這麼大,都從東海那邊伸到nx了;第二個沒想到的是朱麗的父母竟然也如此不靠譜,枉讓女兒到如此危險的境地而不自知。
莫不是有其女,必有其父?
陳書搖了搖頭不願再想,和老成道了聲謝,領著朱麗往山溝裡走去。
不想走了沒多遠,又被老成叫住。
老成從後備箱提了一支95追上陳書,不由分說將長槍掛在陳書的肩膀上。不等對方推辭,又從自己的腰帶上卸下92手槍和幾個彈夾一股腦都塞進了陳書的懷裡。
“這合適嗎?”陳書握著沉甸甸的武器,心裡暖洋洋的。
他知道老成將這兩樣東西交給他,其實擔了天大的關係,萬一出點什麼事情,老成同樣吃不了兜著走。
槍械管理在東海,那都是能上天的責任!
老成拍了拍陳書的肩膀:“老弟,咱們nx這兒不興這些規矩。隻要能乾k分子,什麼都不是問題。嘿嘿,喊你聲小老弟占你點便宜,不為過吧?”
陳書摟緊了懷裡的武器,真誠道:“謝了,老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