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等大家談論結束後,提出一個有關屍檢的疑問:“屍體在水裡泡久了,會不會裡麵的xx都給衝沒了?”
陳書想起以往早年在派出所的經曆,當初顧慮在工作時遭遇艾滋病傳染的風險,私底下查過大量有關xx病的相關資料,xxxxxx。1
他沉聲道:“由於屍體被丟在河裡半宿,所以xx很可能會被河水衝沒,可xxxxxxxx。”1
眾人互換眼神,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_。
陳書補充道:“屍體裡該有的提取物還是要找的,萬一有的話就能一步到位通過dna找到嫌疑人了。”
朱麗點頭:“我會按照女性屍體的法醫檢查規定再對該死者進行一次屍檢。”
按照規定,對於存疑的女性屍體,除了常規的xx以及xx的檢查,1
還會提取xx拭子、xx拭子、xx拭子和口腔拭子,這些都是必檢的項目。1
小明嘖嘖不已:“噓,沒想到現在男性屍體也得上這麼個全套。”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與時俱進......”
陳書隨即將目光投到朱麗身上,鄭重道:“朱法醫,原本以為死者是在昏迷的狀態下被殺,現如今發現存在有性侵行為,那麼死者的指甲樣本也要提取,如果是弓雖,死者不可能不反抗!”
“指縫裡沒東西的,前頭我都查過這些......”
朱麗表情一滯,接著臉蛋騰的一下通紅,一直蔓延到耳朵根。
“那就把注意力放在死者的xx裡,裡頭很有可能有我們要找的東西。”在陳書嚴肅的注視下,羞紅臉的朱麗隻能低頭匆忙應是。
不久,陳書的懷疑得到了事實的肯定。
證據,出來了。
......
清晨。
“小明,你真不喝?”陳書把還冒著熱氣的牛奶和肉包子遞到了小明麵前,做最後的確認。
“咕咚。”
小明的喉結快速地上下蠕動,他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緊閉房門的解剖室,趕緊擺了擺手:“陳大,您享用。”
陳書嗬嗬一笑,反手將裝著早餐的袋子丟給站在邊上的溫兆:“小明,你也算刑警了,怎麼這麼不禁用?”
探長溫兆舔了舔嘴唇,拿出肉包子一口咬在嘴裡,吧唧吧唧吃了起來,肉裡的湯汁一滴滴的從唇邊擠出,接著使勁一吸牛奶,白色的液體順著透明吸管一下湧入他的嘴裡。
“對不起,我先去給主任買些早餐。”
此情此景,瞬間超出了小明的承受極限,渾然忘記陳書已經帶了不少早點過來,直接轉頭奔著殯儀館的大門落荒而逃。
“哈哈!”
“哈哈!”
陳書和溫兆相視一眼,皆是開懷大笑。
經過一晚上的合作,啊不,更應該說是陳書的帽子戲法、個人秀。他取得了刑偵大隊重案中隊探長溫兆的尊敬。
刑警為什麼天然對其他警種都抱有一種輕視的態度?
因為在他們的眼裡,沒有經曆過刑偵的警察不算警察,沒有破獲重案的警察更不值得信賴。
他們既高傲,同樣也純樸。
隻要能破案,那就是兄弟。
溫兆咽下嘴裡的包子,誠懇道:“陳大,以前的事情多有得罪,請你多多包涵。”
兩年前,由於李夢在大隊暗中散播謠言,說是並無刑偵經驗的派出所治安民警要提拔到刑大擔任重案中隊長,惹得一心撲在事業上的溫兆的寒心。
當初就是他帶著隊裡的民警反對陳書的空降。
不過這事陳書並不知情,還以為是這段時間溫兆跟著李夢對他不尊敬的事情。
陳書拍了拍溫兆的左臂,笑道:“都是自家兄弟,言重了。對了,李夢呢?”
溫兆撓了撓頭皮,為自家領導的不辭而彆感覺慚愧:“得了嫌疑人的dna後,他就找由頭走了。”
“這小子,臉皮子還是這麼薄。”
陳書笑著搖搖頭,轉身朝辦公室走去:“走,還有好多事情等著我們去辦呢。”
“是!”
溫兆不自禁立正應答,隨後小跑跟在陳書後邊。
天際,晨旭慢慢浮出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