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關小黑屋,所以簡單陳述上一章的內容)
本章正文如下:
“經資格複審,對未按規定提供資格複審材料、資格複審不通過或放棄的人員,取消麵試資格,並在筆試合格者中按照1:5比例從高分到低分依次遞補,確定入圍麵試人員名單(見附件)。
“麵試定於20xx年9月22日上午8:00時正式開始,在東海警察學院(省城濱海區濱武路666號)進行......”
陳書一邊咬著帶肉餡的大饅頭,一邊看著電腦屏幕上內網的一份省廳麵向基層遴選優秀民警的麵試通知,有些可惜。
可惜的並不是這次遴選的機會,因為陳書知道這種崗位肯定都是為那種頭上帶天線的人專門設置的,他不過是眾多陪跑的人之一。
前段時間,分局的政zhi處通知他去參加筆試,估計也是把他歸攏到適合的人叫去湊比例,算政zhi任務。
陳書可惜的是沒有了公費和公假去省城幾日遊的機會。
當年的學生自管會主席、如今的警院老師周卿虎,還有警院的學生工作處處長林達開、上次跟著曾宏跑二等功得人幫忙的省廳夏處長等,都得一一拜訪。
算起來,都好久沒見了。
咚咚咚。
鄒晴抱著厚厚的兩大疊文件走了進來,說是主辦民警忙著跑程序,所以要她幫著去銀行調取a_party管理層的流水等材料,可她問了下彆人,都說得兩個民警。
按照規定,公安局去社會公司調取相關材料都得兩位民警攜帶介紹信一起過去,不過陳書在中山所待了這麼多年,辦過無數的案子,還真都是一個人去的。
碰到不熟的,第一次拜訪的銀行,陳書會帶上有工作證的協警,這樣也算兩個警察。再給開上身份證明、單位的介紹信和幾份蓋了區公安局電子蓋章的辦案文件,銀行方麵一般來說也就不會較真了。
原因也簡單,派出所的警力賊金貴,能一個當兩個用的,就絕不會讓多餘的一個民警在這些地方多呆哪怕一秒鐘。
特警不同,警力到處都是,隨便什麼時候都能喊出好多位手頭沒事的民警。因為他們要麼在健身房擼鐵,要麼在馬路上壓街,隨叫隨到,態度上還挺積極。
鄒晴走的時候,陳書突然想到當年他去銀行碰到的一些刁難警察的事情,關心道:“鄒晴,你去銀行調過資料嗎?”
鄒晴雖然乾了幾年警察,不過人家是特警的內勤,估計也沒怎麼辦過案子,所以陳書才有此一問。
鄒晴理所當然的搖搖頭。
陳書又問:“你投訴過嗎?比如投訴商場、酒店之類的。”
鄒晴果斷的點點頭,對於00後來講,這可是社會生存必備技能,天賦樹第一個點滿的技能。
陳書流露出放心的神情,拿出了自己的獨門秘籍:“要是碰到銀行的人不配合你們調取資料,你就投訴他。”
鄒晴一愣,瞪大了眼睛:“投訴?這也能投訴?銀行也能投訴?”
陳書笑道:“當然,連警察都能被投訴,憑什麼銀行就不能投訴?就按照正常客人投訴的流程走,當著他們經理的麵打電話,聲音響一點,表情凶悍一點。嘿嘿,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鄒晴聽傻了,幽幽道:“陳大,你在我眼裡的高大形象突然有點不高大了。”
陳書哈哈笑道:“等你在銀行被刁難了,你就會想到我的好了。告訴你,投訴這東西特彆解氣,有機會可以試試。你想想,平日裡咱們特警的信.訪都是你接待的,你是不是天天裝孫子裝可憐的?然後你再換位思考一下。”
“明白了,謝謝陳大。”鄒晴本就大大的眼睛亮了起來,很青春,很有感覺。
陳書揮揮手,抬頭一看人家還站在門邊沒走。
見對方看了過來,鄒晴小步快走到陳書的辦公桌邊上,先是甜甜的喊了聲師兄,然後問道那些ktv的小姐姐的以後會怎麼辦,是不是回老家找老實人接盤。
陳書有些奇怪鄒晴這小腦袋瓜子怎麼淨想這些沒用的東西,不過熬不過人家撒嬌,權當著給自個兒的妹妹看待,所以還是慢慢解釋了一番。
隻有不了解現實的人才會說這些女人最後都由老實人接盤,能得出這種結論往往是從常識出發,把女神和舔狗的故事代入其中。
關於這些歡場女人的結局首先要看她們是在什麼城市,什麼級彆的夜場工作,然後還得結合她們的情商和顏值才能得出最終的判斷。
一般來講,四五線城市的小姐姐會回老家找老實人接盤。三線城市的小姐姐往往會跟城市裡差不多工作性質的男人結婚,比如夜店銷售或者其他混社會性質的男生。
一、二線城市的小姐姐是真不會找老實人接盤。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小姐姐的陪酒費用1000元起步,即使她們一個月都不出台、不算酒水提成、不算其他灰色收入都能賺個三萬塊,什麼級彆的老實人能接的起這個價位的盤?ahref="**://**.y."target="_bnk"**://**.y./a
真能賺到這個月收入的男的也不傻,賺不到這個收入的男人....難道還指望小姐姐養個老實人?她們基本都是賺夠錢了,隨便賺錢編個理由,然後回老家找個公wu員、醫生、老師之類的結婚。
“哦。師兄,你說我們警察都會找什麼樣的人來結婚呢?”
聽完後,鄒晴歪著腦袋也不知道聽懂沒有,後麵卻出乎尋常的問了陳書一個問題,打了個他措手不及,半天說不出所以然來。
等鄒晴蹦蹦跳跳的離開後,陳書坐在辦公室裡閒著無事,就準備下樓轉轉。這時候他是真的理解了為什麼那些領導乾部這麼喜歡到處亂逛。
閒的唄。
下了樓,站在院子裡的草皮地上看著突擊隊的年輕小夥子們在上麵噗嗤噗嗤的練習倒功,陳書突然起了讓朱一霸任職突擊隊中隊長的念頭。
畢竟他是邊防轉業,平日裡見他練過,應該是身上有功夫的人,近身搏鬥估計大隊裡沒人能在他手底下撐過五秒鐘,包括陳書他自己;在射擊方麵,朱一霸的遠射能力可能比陳書要差上幾分,可近距離的速射那是妥妥的穩、快、狠。
最重要的是,人家應該具備相當豐富的實戰經驗...
正想著,被一聲爽利的招呼打斷,轉頭一看,竟是好久未見的張揚,後邊跟著的自然是她的小跟班,攝影師小趙。
張揚背著手踮起腳尖微微晃動著,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隨風披撒,襯托著一看就知道是被曬成小麥色的瓜子臉,秀美中透著勃勃的英氣。
想來這位大記者近段時間應該也是東奔西跑的在戶外忙著自己的事業,生生把原本白皙的臉蛋曬成了如此顏色,但不得不承認,還是很好看,很耐看。
攝影師小趙的笑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傻憨憨,身材依舊單薄,不過那台碩大的攝像機卻是牢牢的給扛在肩膀上,給人一種穩如泰山不倒的感覺。
不知為何,陳書看到這倆人就想起他們偷摸去緬.北撈人的事情,當時挺凶險的一件事,如今想來竟帶著些許的溫馨。
“嘿,揚揚。”
“嘻,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