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漾惡狠狠的罵道,“薑意歡,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是嗎?”薑意歡舔了舔嘴唇,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又興奮的笑聲,“我就當這是你對我的邀請了。”
她慢悠悠的抄起地上一塊碎瓷片,抵住沈無漾的脖子,眼裡滿是癲狂與笑意。
沈無漾害怕的渾身抖如篩糠,眸子裡滿是驚恐。
這個瘋子,這個瘋子真的會殺了她。
“放開我!薑意歡!你放開我!”
就在薑意歡準備劃破沈無漾的喉嚨時,一道風風火火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小歡歡,我來啦!”
鐘離一路飆到120,十分鐘不到就開到沈家。
薑意歡像丟垃圾似的把沈無漾丟在林昭華的身側,握著碎瓷片的手指著沈無漾,“記住,這隻是個開始。”
說完,薑意歡扔下手裡的碎瓷片,拎起一旁的行李箱,朝著門口走去。
鐘離恰好推門進來,看到屋子裡的景象愣了一瞬,隨即興奮的吹了聲口哨,“哇哦,好棒啊。”
她轉頭看向薑意歡,表情哀怨,“你做這種事乾嘛不喊我一起。”
“抱歉,臨時的想法。”薑意歡搭著鐘離的肩膀,攬著她朝屋外走去,“機會還多,下次肯定喊你。”
薑意歡手指上還沾著黏膩的血漬,但鐘離卻半點沒嫌棄,拍著手滿臉的興奮,“好啊好啊。”
她們倆就像是一對混世魔王,所到之處雖不會掀起什麼太大的風浪,但也會因為各種小打小鬨讓周圍的人和事變得雞飛狗跳。
紐約的地下舞廳,不知道被她們倆聯手砸了多少家。
總之,隻要她們兩個人在一起,周遭的空氣都會變得不安分起來。
薑意歡看著鐘離戰損的車,挑起眉梢,“什麼情況?你來接我之前去了一趟敘利亞是嗎?”
“彆提了。”鐘離把剛剛發生的事跟薑意歡講了一遍,聽得薑意歡抿嘴直樂。
四十分鐘後,車子駛入一處法式莊園。
這是蓉城最大的莊園,占地四萬多平方英尺。
一進莊園,就是條寬闊的礫石大道筆直延伸向遠方,道路兩旁是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梧桐樹。
大道的儘頭,是一座氣勢恢宏的三層彆墅。
彆墅的左側是一座透明的玻璃花房,裡麵種滿了姬金魚草,花朵顏色從淡雅的粉色漸變到白色,煞是好看。
薑意歡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花房。
鐘離也很久沒來這莊園了,她記得小時候還沒有這個花房呢。
“這是什麼花?”
“姬金魚草。”薑意歡說。
鐘離把車停在彆墅門口,兩人沒進彆墅,而是率先朝著花房走去。
外麵冷的冰天雪地,花房裡卻溫暖如春,在冬天種出來這麼一片姬金魚草也屬實不易。
這個花最不耐寒冷。
“還怪好看的,這是京墨哥弄的吧。”
薑意歡點點頭,這個莊園一直是周京墨在打理,這些花自然是他弄的。
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