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一件紗質的白色低胸套裝,粉白的肩胛分外吸人眼球。
同時被二十多雙眼睛上下掃量,伍北多少有點不自然。
“雪姨,我”
伍北吞了口唾沫,微微低頭。
“借錢是吧?”
羅雪昂起尖尖的下巴,語氣中充滿戲謔。
來之前,伍北就已經做好了被嘲諷的準備,緊咬牙關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希望雪姨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幫我爸。”
“小雜種,不會說話就閉嘴!誰和那老廢物是夫妻!”
話音未落,一個剃著寸頭的魁梧大漢,一巴掌扇向伍北。
多年的軍營生涯,練就了伍北過人的反應速度,不等對方貼近,伍北左手直接扣住大漢的手腕,右手抬起,就要砸他的腦門。
“你敢!!”
羅雪猛然低吼。
伍北條件反射的頓了一下,寸頭男趁機“嘭”的一膝蓋磕出去。
伍北吃痛的蹲在地上,劇烈咳嗽幾下。
“咯咯咯,就這兩下子還用當五年兵?!小北啊,我當長輩的真得替你爸說一句,你對不住他的栽培”
見到伍北吃癟,羅雪立馬興奮的站起來,搖晃著曼妙的水蛇腰走到伍北麵前。
從未有過的屈辱感在伍北身體裡穿梭,可求人畢竟矮三分,他繼續低聲下氣道:“雪姨,幫幫我吧,讓我當牛做馬都可以!”
“牛馬就不需要啦,當兒子的給媽磕幾個響頭,天經地義吧?”
羅雪嫌棄的向後一步,好像生怕伍北的手指會觸碰到自己一般,頤指氣使的揚起嘴角。
“雪姨,救救我爸!!求您了!!”
伍北楞了幾秒,隨即毫不猶豫的匍匐在羅雪的腳邊,額頭撞地,咣咣直響。
在生命麵前,尊嚴一文不值。
“哈哈哈”
“老子慫包兒傻蛋!!”
他的卑躬屈膝,並沒有換來分文,反而惹得周圍人哄然大笑。
“啪嚓!”
羅雪抓起桌上的高腳杯扔在地上,指著犬牙交錯的玻璃碎片病態的說:“好兒子,你跪著爬到我麵前,你爸的治療費媽全包了。”
鋒利的玻璃碴在燈光下反射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