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鶴欽扛起昏迷的蔡凡塵,朝著遠處的荒井而去。
一路上的顛簸,讓原本昏迷的蔡凡塵此時處於半昏迷半清醒的迷糊狀態。
李鶴欽一邊扛著蔡凡塵,一隻手還時不時地摟住蘇曉寒的細腰,“曉寒表妹,今日表哥幫了這般大忙,晚上你可要好好犒勞我喲。”
蘇曉寒邊走邊左右張望,臉色泛紅地說道:“討厭,表哥,平日裡我的表現,你還不滿足嗎?”
“嘿嘿,曉寒表妹平日的表現還算不錯,要不是這小子礙事,咱倆何須這般偷偷摸摸,往後,咱們便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嗯,表哥,等此事了結,你可一定要讓舅舅舅母過來提親哦。”
“那是自然,不過今晚嘛?嘿嘿!”李鶴欽臉上露出賤賤的笑容。
蘇曉寒仰起頭,捋了捋秀發,賣弄風情地笑道:“知道啦,等處理好這事,晚上曉寒就是表哥你的女人了。”
李鶴欽聽完,那隻不老實的手在蘇曉寒的細腰又捏了一把,另一隻手拎著蔡凡塵朝著荒井靠近。
“哈哈,這還差不多。”
然而,他們倆的這番對話,真真切切地傳入了蔡凡塵的耳中,此刻的蔡凡塵聽得明明白白。
“我焯,賤女人,原以為自己在蘇家勤懇乾活,安分守己,終有一日能打動蘇家,打動蘇曉寒,成為真正的蘇家贅婿。
不曾想,自己一直被這有名無實的妻子戴了綠帽。荒唐,可笑至極。
父親、母親,你們看到了嗎?這便是你們給我定下的娃娃親,你們看到了嗎?父親,母親,孩兒很快就來與你們相聚了。”
此時處於半昏迷狀態的他,意識想要清醒過來,卻無能為力,耳朵聽著身下李鶴欽和蘇曉寒在自己麵前打情罵俏。
當真是諷刺至極,天大的諷刺,而自己卻隻能如死狗一般被李鶴欽扛著,雙手在空中無力地晃動著。
待李鶴欽和蘇曉寒來到荒井前,眼前的荒井深不見底,足有數百米之深。
“如何,曉寒表妹,你瞧瞧這荒井,數百米深,平日裡鮮有人知曉此處有這麼一口荒井。
將蔡凡塵這討人厭的小子扔下去,必死無疑,即便不死,他也休想爬上來,最終隻能活活餓死。”
“嗯,曉寒信表哥的安排,快把他扔下去吧,看到他就覺得惡心,咱們也好回去,曉寒好好伺候表哥。”蘇曉寒說著,一隻手挽住李鶴欽的胳膊,前胸緊緊貼著李鶴欽。
“哈哈,你這小妖精,等回去,看表哥的大蟒蛇如何直搗黃龍。”李鶴欽說完,直接將扛著的蔡凡塵朝荒井口扔了進去。
此時的蔡凡塵耳邊傳來“呼呼”的破風聲。
意識想要掙紮醒來,卻無法做到,“完了,完了,父親,母親,孩兒不孝,孩兒來見你們了。”
這是蔡凡塵臨死前最後的念頭。
“碰”
“嘩啦啦。”
井水四濺。
血水瞬間染紅了整個井水,井水下一道閃光,沒入了蔡凡塵的眉心,一閃即逝,隨後恢複沉靜。
那道閃光刺痛了蔡凡塵迷糊的雙眼,隨後原本還半清醒的蔡凡塵,意識消失,徹底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