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它就是我們仨曾經的好大兒？！”「智慧」大吃一驚。
“祂不是撞死在「世界之樹」樹底了嗎？”「自由」困惑不解。
蘇北歎了口氣：“是仿造。”
“可祂是世界上第一個後天誕生的生命，死在了近萬年之前。”「智慧」愈發迷茫不解：“這裡的小東西們又怎麼可能見過祂？”
“更彆提仿造祂的頭顱，不對——”「自由」表情逐漸嚴肅了起來，察覺到這座鋼鐵巨獸頭顱內蘊含一點「神性」。
“它們絕對見過泰坦始祖。”
兩小隻陷入沉默，開始琢磨其中顯而易見的問題。
發展了幾千年的種族，為何能見到近萬年前就已死去的泰坦始祖。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智慧」尖叫。
“說起來，當時泰坦始祖死掉的時候就很蹊蹺。”「自由」忽然大叫。
「智慧」一愣，順著「自由」的話語往下思索，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此，我們的好大兒撞上「世界之樹」之前，恰好是在「女武神」姐姐與——”
「自由」與「智慧」對視一眼，眼眸中些許細節碰撞，無聲傳遞著內心話語。
「小藍心算」展開了。
「智慧」：那一場戰鬥很蹊蹺。
「自由」：前麵「空間」老哥一直挨打，最後一劍秒掉了「女武神」姐姐。
「智慧」：那一劍太過驚豔，那時的我們疊在一起都會被切成一百份。
「自由」：「空間」老哥什麼時候揮動這一劍都不奇怪，偏偏卡在泰坦始祖撞上「世界之樹」之前。
「智慧」：太巧合了，這就和我走在路上，平白無故撿到一顆龍蛋一樣離譜。
說著，「智慧」掂了掂手中龍蛋。
「自由」：可你是偷的。
「智慧」點了點頭：借，是借的。
「自由」：說起來，「空間」老哥藏著許多秘密，從不和我們說。
「智慧」：忍不了，完全忍不了。
「自由」：要不我們和祂爆了？！
「智慧」：爆了！
旋即，二小隻同時望向了蘇北。
“「空間」哥哥有頭緒嗎？”「智慧」湊近蘇北，從左邊挽住了他的左手。
“包有的。”「自由」湊近蘇北，從右邊挽住了他的右手。
蘇北眼觀鼻鼻觀口，搖了搖頭。
「智慧」與「自由」眼眸中閃爍出了異樣的光芒。
“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了，「空間」哥哥每路過一個區域，就會在當地停留很久，吸收當地「法則體係」。”「智慧」道。
“不僅如此，「空間」哥哥走之前還會在當地留下一些特殊生命體，混入對方體係之中，偷學對方技藝。”「自由」道。
“「空間」哥哥體內有另外的獨立意識。”「智慧」又說：“可是我無法竊聽。”
“「空間」哥哥體內有奇怪獨立空間。”「自由」跟上：“那是我唯一到不了的地方。”
「智慧」無法偷聽到的意識。
「自由」無法抵達到的去處。
二者兼得，答案隻有一個。
——「艾草國度」暴露了。
祂們猜到了「艾草國度」的些許特征。
可那又怎麼樣？
蘇北隻要沒二小隻麵前使用過，那就是不存在。
蘇北眨了眨眼睛，平靜側目打量著二小隻，淡淡道：“那咋了？”
二小隻語塞住了。
“你至少得——”「自由」話語未落，猛地抬頭，麵露驚駭。
鋼鐵巨獸拚裝完成。
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