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扶著車門,看向黎萋萋。
“麻煩黎小姐照顧好祁爺,我去找賣香水的那個男人,問問解藥。”
黎萋萋點頭,“好。”
她和祁梟野認識的時間不長,都不太能適應他的變化。阿泰作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眼睜睜看著他為了一個女人失了心智,估計氣得都快要爆炸了。
阿泰轉身離開。
黎萋萋扶著祁梟野肩膀示意他下車,祁梟野依舊抱著她不放。
“你還沒回答我。”
“好好好,”黎萋萋敷衍應聲,“回去買海島,蓋城堡。祁爺,已經很晚了,我好困,我們下車吧?”
“叫串串。”
“……?”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黎萋萋欲哭無淚,艱難開口。
“串,串……我們下車吧?”
“你很喜歡串串。”
祁梟野抱著黎萋萋起身,低頭吻過她的額頭,如銀紗般縹緲皎潔的月光拓染過男人精致好看的眉眼。
他立於月下,把女孩緊緊圈在懷裡。
“我知道你喜歡,眼睛不會騙人。喜歡就叫,我不會生氣。”
黎萋萋心頭一顫,沉默下來。
她不由自主地靠近,貼合上祁梟野側頸,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頰。
時間在這一瞬靜止。
如果奈落香的作用是控製一個人的理智和神經,讓對方純粹無怨地付出。
那被付出的一方,得擁有多大的抗性與魄力,才會舍得從這場夢裡醒來?
好在很快黎萋萋就知道了——
根本不需要抗性,也不需要魄力!
祁梟野直接把她抱回臥室,找了一根和她手臂差不多粗細的鏈條,一端扣住她雙腳處的鎖鏈,另一端扣在床頭。
哢噠——
黎萋萋簡單目測了一番,她的活動範圍僅限於浴室和床榻之間。
“你要乾什麼?”
明知故問……祁梟野淡看了她一眼,沒有回應,轉身在衣櫃裡鼓搗了好一陣,挑了一套純白色的浴袍。
他的浴袍對黎萋萋來說,實在是大了些,先將就著穿,明天再給她備新的。
祁梟野將衣服往黎萋萋懷裡一扔。
“去洗澡。”
黎萋萋沒動也沒接,浴袍掉在地上,被女孩一腳踹開,祁梟野想到剛剛黎萋萋的問題,不假思索地回答她。
“我要把你鎖起來,和你晚上做,白天抱,日日夜夜,一輩子都不分開。”
果然……是深情也是變態!
傍晚在茶樓被男人扒了上衣,肆無忌憚欺負的時候她就該猜到了。
祁梟野中了香水毒,對她的占有絕不止是親吻和撫觸。
他想要她!
黎萋萋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腳下的鎖鏈滑過地板,發出“叮鈴哐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悶響。
祁梟野微狹了眸子。
他的小兔漂亮卻不夠乖,會和彆的男人交談,還會私自逃跑,就應該把她關起來,讓她哪兒都去不了。
囚在籠子裡養著,總好過放出去給彆人看。
男人彎腰,撿起地上的浴袍,沒有再扔遞過去,而是示意黎萋萋自己過來拿。
“乖乖去洗,還是……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