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打就記不住,以後上房了,從房上掉下來怎麼辦呢?你就是太心軟了,老是舍不得打他!”建平大聲說道。
做工的幾人畢竟是外人,也不好意思上前插手勸阻。
建國上前說道,“建平,山山畢竟是個孩子,彆打的太厲害了!”
聽到建國的話,建平才鬆開了手中的笤帚。
到了晚上,看著熟睡的山山,此時山山正趴在床上,因為屁股實在太疼了,春紅含著眼淚才給山山抹完藥。
“山山,你恨爸爸打你了嗎?”春紅一邊給山山抹藥一邊問著山山,她害怕山山記恨建平,畢竟是一家子人呀。
山山搖了搖頭,“爸爸也是為我好,以後我不上牆了!”
“對!山山,你真是個懂事的孩子,這牆上那麼高,如果掉下來了多危險呀!你看看今天是因為你摔在了酸棗仁上,所以才沒有事情的,要是你摔在前麵的磚頭上了,估計現在疼的就不是你的屁股了!”春紅耐心的給山山解釋著。
這是建平第一次這樣狠的打山山,從小到大山山還沒有受過這樣的疼痛。
春紅感覺有些心疼,又不知道要如何去做,現在隻照顧浩浩心裡就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等到山山睡下,春紅才離開山山的房間,心想是不是因為有了浩浩自己對山山的關注沒有那麼高了,現在山山比之前難帶了很多。
“建平,你怎麼能打孩子打的那麼狠呢?你看看山山屁股上都破了!”春紅帶著埋怨的語氣說道。
“你知道什麼!這男孩子不打就不行,你不打他他就記不住,下次還得上牆,你說要是真的摔下來怎麼辦呢?”建平還是很生氣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那你也不該打那麼狠呢!孩子屁股都快開花了,稍微給他一點教訓不就行了嘛?”春紅帶著心疼的說道。
“我小時候我爹也這樣打我的,你看看你,有什麼心疼的呢?”建平不屑的說道。
“你是不是跟之前不一樣了?”春紅不高興的問道。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了?”建平不解的說。
“山山那也是咱們的孩子!自從有了浩浩·······”
還沒等春紅說完,建平就說話了,“我可沒有彆的想法,彆的話就不要說了!”
聽到建平說這樣的話,春紅也不好意思再說建平什麼了,反正春紅就是覺得建平對山山的態度不太一樣了,仿佛有了一些隔閡,即使山山也沒有什麼異常。
大概這就是血緣關係的隔閡嗎?春紅不清楚,但是她是不想像秀花說的那樣把山山送走的,現在山山已經大了,怎麼能夠送走他呢?
送走他?又能把他送到哪裡去,春紅最近隻是感覺到有些累了。
一大清早,建國就早早的到了建平家裡,因為秀花做了一些豆漿和油條,便拿過來給建平家了。
“娘,你在這裡吃完再走行了。”建平說著。
秀花一邊吃著,又看到了院子裡的酸棗仁。
“我就說啊,建平,你這院子裡東西彆靠著門子那麼近,那天院子門口有一袋子酸棗仁,這要是被人拿走怎麼辦?”秀花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