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蘭子把一個大男人罵的沒鼻子沒眼的,這個男人倒不是梨花溝的,開著小貨車,大概是給蘭子送貨的,看著家裡沒有男人才放肆的。
春紅湊進人群,看著這個雷厲風行的女人。她穿著自己從未看見過的鞋子,是電視上的高跟鞋。
農村裡都是泥土地,天氣不好的時候便會陷進地裡,隻能天氣好的時候穿上一下,所以農村裡穿這個都會被說不正乾!
女人穿上這種高跟鞋,噠噠的響,就會有人開始說了,“真是風流的女人!”
蘭子鞋底伸出一根黑色細長的小柱子又快又狠的垂直刺向那個男人的小腹。
隻是聽見悶哼一聲,男人扭曲的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然後極其痛苦的開上車就逃跑了。
春紅不知道眼前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幕,便詢問起旁邊的人。老大媽們像是講話本一樣,繪聲繪色的把整件事道來。
原來這個倒地的男人是不遠的村裡的人,他是個慣犯,每天在他們村裡摸女人的屁股。
他以為會像之前一樣,她們會忍著不出聲,畢竟女人在那些男人眼裡就是所有品。
蘭子抱著手跺著腳一臉嘲諷的看著那個逃跑的男人大喊著:“呦,下次再讓老娘瞧見,碰到一次打一次,你這玩意是沒發育成熟,就自己回家看看病,彆用來惡心我們,不是尋求刺激嘛,被我打的刺激不!”
周圍的女人看到蘭子這個樣子,也紛紛抄起來手裡能摸到的東西就準備打這個男人了,但是男人開車極快的逃跑了。
春紅看著身邊的人散去也想走,但是她瞧見蘭子白皙的手臂上有條血痕,想著同為女人,便從口袋裡拿出創口貼。
她們做農活的有點小磕小碰很正常,再加上春紅有孩子,便總是在口袋裡放著備用。
春紅指著那條血痕說道,“蘭子,你這有道口子,拿這個貼一下。”
蘭子看著眼前的春紅,才意識到春紅並不是自己的敵人,而是可以深交的朋友,不像是村裡的其他人,估計有些人恨不得發生什麼才好,這樣在村裡幾天又多了一個閒聊的話題。
兩人就是這樣結緣了,蘭子現在還成了山山的後媽,心直口快的蘭子聽完春紅的傾訴,驚呼道,“什麼!建平哥骨折了,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
春紅這幾天忙瘋了,家裡,孩子的,養殖場的一堆堆的來,平常連一點自由的時間都沒有,也確實忘記給這些親朋好友的說一聲,現在建平還在靜養當中,還是不要讓太多人去打擾他。
“蘭子,建平現在還在靜養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為好。”
蘭子點點頭一把手拉過春紅的肩“知道了,如果山山沒空看你就送到我這裡來。”
春紅從路邊起身,揉了揉被撞疼的頭,她看著頭頂慢慢移動的太陽,心裡更加焦急了,養殖場還有一堆活還沒做呢。
蘭子低著頭像是在思索什麼,一刹那像是開了光,滿麵的靈氣。
“春紅,你想要雇個麵麵俱到的打工人,為什麼要去一個個熟人推薦找呢,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讓你找到你想要找的人。”
春紅看著蘭子胸有成竹的樣子,拉著她一邊走一邊說:“什麼辦法?”
蘭子眨著眼睛:“現在城裡人找工作都是寫簡曆,把自己的信息和學曆什麼的都寫在一張紙上交給公司,簡曆合格了就到了麵試,看他們的談吐和專業能力,咱們也可以效仿呀!”
春紅有點不理解,自己隻是找個人幫忙乾活怎麼還要什麼寫簡曆啥的,太麻煩了,這些做完建平的傷都好了。
蘭子看著春紅的樣子一字一句說道:“咱們自然不需要寫簡曆,你到時候……”
蘭子一五一十的同春紅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