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姬無命也並沒有挽留,他本就不太願意帶上葉無雙,隻不過是礙於葉無雙對姬凡淑有護衛之恩,以及妹妹姬凡淑開口了,才勉強放下身段,開口挽留。
此刻,見葉無雙如此態度堅決,自然不再多說。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不再挽留葉公子了。”
姬無命頓了頓,朝葉無雙拱手拜道:“祝葉公子一路順風!”
“皇兄!”
聽到此話,姬凡淑卻是俏臉一變,不滿的喊了姬無命一句,快步走上前來,望向葉無雙,自己開口挽留道:“葉公子,我知道以您的實力,在這幽靈穀內並無懼怕;但雙拳畢竟難敵四手,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的那些同伴考慮啊!”
“我的同伴,我自會照拂,就不勞姬小姐掛懷了!”
葉無雙淡淡一笑,直接扭頭就走。
“葉公子”
看到這一幕,姬凡淑下意識的想要繼續挽留;結果,卻被皇兄姬無命,一把抓住。
“凡淑,既然葉公子有自己的打算,我們又何必強人所難?”
姬無命沉聲說道。
“是啊公主殿下,這小子雖然對你有照拂之恩,但如此不知好歹,您又何必徒增關懷?”
“不錯!本來看在他救了公主的份上,還想給他個機會,讓他跟著咱們,平安度過考核;可卻沒想到,這小子竟如此不明事理,將咱們的好心當做驢肝肺;既如此,咱們管他死活?”
其餘十幾名嶽麓疆國的武者,此刻也紛紛走上前來,開口勸服。
“皇兄,諸位,你們你們都誤會了啊!”
姬凡淑一把掙開姬無命的手,朝眾人憤憤道:“以葉公子的實力,在這幽靈穀內,根本不需要咱們的照拂;相反的,咱們很有可能會需要借助他的力量。”
“什麼?公主殿下,你怕不是在開玩笑吧?就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我們還需要借助他的力量?”
“就是!這小子最近在中州境內,的確聲名鵲起;可究其原因,不過就是在大沁疆國,擊退了西漠使團的原因麼?且不說那些出使大沁的西漠使團,究竟實力如何,單單憑一場點到即止的比試,能證明什麼?”
“對啊,誰知道西漠使團到底是真的落敗了,還是有所顧忌,故意謙讓,結果這小子是不是走了狗屎運?畢竟,大沁疆國可是位於咱們中原之東,與西漠佛國相距千萬裡啊!”
“公主殿下,您可千萬彆被那小子給騙了啊!”
聽到此話,一眾嶽麓疆國的武者們,不僅沒有感到絲毫的震驚和遺憾,反而紛紛勸慰其姬凡淑來,皆認為姬凡淑是被葉無雙洗腦欺騙了!
看到此景,姬凡淑自是大怒,被氣得俏臉通紅,嬌軀微顫,道:“你們”
“夠了,不要再鬨了!”
不待姬凡淑說完,姬無命便突然厲聲打斷,嗬斥道:“凡淑,在其他時候你頑劣倔強一些也就罷了,但要知道現在我們是在哪裡!”
“這是凶險萬分的幽靈穀,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身死道消;這種情況下,可容不得你瞎胡鬨!”
“我胡鬨?”
聽到此話,姬凡淑頓時眉頭一挑,怒火蹭起,喝道:“皇兄,原以為你會跟其他人不同,不會自視清高;但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我真是看錯了你!”
說到此處,姬凡淑氣呼呼的朝懷裡一掏,而後猛地將一物甩到了姬無命懷裡。
“你好好看看,這是何物!”
嗯?
姬無命不由得眉頭一蹙,拿起懷裡的物件,低頭望去。
那是一枚掌心大小的黑色令牌,表麵簡潔,唯有正中位置雕刻這一柄劍狀圖案;雖然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卻給人一種莫名的銳氣壓迫,令人不禁寒毛炸立,毛骨悚然!
“這是劍子令!”
就在此時,一名眼尖的嶽麓疆國武者,瞬間認出了令牌的身份,不由得麵色一變,急忙快步上前,一把從姬無命手中拿走令牌,仔細翻看。
“不錯,就是劍子令!而且,還是騰劍宗總部劍閣,特製的劍子令!”
那名眼尖的嶽麓疆國武者,很快便做出判斷,篤定開口。
“什麼?騰劍宗總部劍閣特製的劍子令?”
“據說,此令可是騰劍宗總部劍子的身份象征啊!”
其餘十幾名嶽麓疆國的武者,也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姬無命也在此刻明白了這枚黑色令牌的價值,急忙一把奪回,細細查看,而後神色凝重的望向姬凡淑,道:“凡淑,這枚令牌,你是從何處而來?”
“是那個被你們所有人看不上的毛頭小子,給我的!”
姬凡淑眉頭一挑,俏臉上露出傲然之色。
“你是說,葉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