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玉岩一邊遞上藥膏,一邊輕聲詢問。
“暫且讓他們在下麵呆著,待我為傾城解毒之後,再處置他們!”
“是!”
星玉微微頷首。
葉無雙則直接關上房門,拿著藥膏返回床邊,開始為柳傾城塗藥。
與此同時,廢棄高樓一層大廳。
眾靈綏武者,個個偃旗息鼓、蔫頭蔫腦的散坐在各個角落;錢承山、錢承河兄弟二人,則相聚而坐。
“大哥,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錢承河此刻披頭散發,麵色蒼白,臉上卻浮現出怨恨之色,憤憤道:“咱們靈綏四子,自問世以來,何曾受到過這等羞辱?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反正這口氣,我是咽不下!”
一想到先前葉無雙,當眾羞辱靈綏,還趾高氣揚的對自己指手畫腳的樣子,錢承河就感覺自己胸口憋著一口怨氣,鬱結體內,幾欲窒息。
那小子,簡直狂得沒邊了!
可關鍵是,人狂也就罷了,還特麼真有實力。
饒是他與大哥錢承山聯手,都未能接下葉無雙一招,簡直恐怖的匪夷所思!
“咽不下,也待給我咽下去!”
錢承山此刻反倒顯得十分平靜,同樣的蒼白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壓低聲音,淡淡說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咱們技不如人,淪為砧板魚肉,小命皆被葉無雙握在手中”
說到此處,錢承山下意識抬頭,乜了眼依舊懸在自己額頭之上寸許距離的含光劍,繼續道:“若是在靈綏,或者父皇在此,我等自然不懼;可現在,父皇不在,這裡又並非我等主場,可謂天時地利人和均不沾。”
“此等情況下,我們不聽他的,難不成還要拚死捍衛那不值錢的尊嚴,違抗他,然後被他斬殺?”
錢承河聞言,下意識就要反駁道:“可是”
“沒什麼可是!”
錢承山直接打斷錢承河,沉聲道:“老二,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敵強我弱,咱們在明知不是對手,反抗必死的情況下,還去送死,豈不腦子有問題?”
“你彆忘了,老三、老四是怎麼死的?葉無雙敢當眾,當著我們的將老三、老四斬殺,足以說明,他根本不畏懼靈綏神國,根本不畏懼殺我們所帶來的後果。”
“嗯。”
此話一出,錢承河頓時蔫了下來,點頭道:“對,殺一個是殺,殺四個也是殺;這小子真要殺我們,絕對不會隻是說說而已”
說到此處,錢承河又突然抬頭,神色不甘的望向錢承山,道:“大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錢承山淡然一笑,道:“現在我們能做的,隻有一件事!”
“什麼?”
“等!”
“等?”
“對,等!”
錢承山一點頭,徐徐道:“以目前的情況看,葉無雙要殺咱們,不過是抬抬手而已;但他卻並沒有這麼做,那就說明,咱們對他來說,至少還有用處!”
“什麼用處?”
“現在還不知道。”
錢承山搖了搖頭,旋即雙眸一眯,道:“不過,我猜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知道,這家夥究竟想要乾什麼了!”
噠噠噠
就在此時,一陣微弱卻清晰的腳步聲,突然響起!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