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文此刻也開口讚同道:“若是真遇到了問題,隋家大可以提出好好商議;就算最後無法解決,那大不了就退婚便是,又為何要殺人?”
“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
“不用說了,我知道隋家為何殺人!”
柳傾城剛要開口解釋,幾人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暴喝,直接將其打斷。
所有人不由得齊齊回頭,縱眸望去。
隻見老陳頭正扛著一個丹爐,大步流星的朝幾人走來,望向了葉無雙,道:“公子,新丹爐帶回來了。”
“嗯。”
葉無雙瞥了眼丹爐,微微頷首,不再多說。
老陳頭則咚的一聲,將丹爐重重放在地上,朝幾人咧嘴一笑,而後道:“先前公子命我進城打探消息,我基本上將前因後果大致問了出來。”
“哦?怎麼回事?”
此話一出,方無上率先開口;其餘幾人,也紛紛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來。
“老陳頭,快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
“隋家究竟為何突然毀約,還對五公子狠下殺手?”
看著幾人急切的樣子,老陳頭擺了擺手,望向葉無雙,待看到葉無雙點頭之後,才徐徐說道:“這件事情,還要從我們離開大沁說起。”
“當初,公子在沁月城,一怒之下,滅了安家,端了劍宗在大沁的分部,使得大沁疆國與劍宗,徹底撕破了臉,成為仇家不說,其中死在公子手中的,還有一人名為劉臣玉,公子可否還記得?”
“劉臣玉?”
聽到這個名字,葉無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微微沉思片刻,才徐徐點頭,道:“當時我斬殺那個所謂的龍長老時,他似乎提及過此人,應該是當時在大沁皇宮外,伏擊我的那群黑衣人中的一員。”???biz
“怎麼?隋家叛變,與那人有關?”
“何止是有關,簡直是關係大了!”
老陳頭道:“公子有所不知,那個劉臣玉,據說乃是劍宗如今八帝之首,大長老劉劍鶴之孫;而且,還是劉劍鶴最為疼愛、最為喜歡的一個孫子,還是獨孫。”
“什麼?”
“啥?”
“葉公子,殺了劍宗大長老的獨孫?”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皆是一驚,紛紛露出驚愕之色。
老陳頭則繼續說道:“而這一下,自然相當於是捅了馬蜂窩了;據說聽說,得知劉臣玉被殺後,劍宗大長老被氣得險些嗝屁,驚得整個劍宗直接敲響了數千年沒有響起的警世鐘,緊急召集了劍宗的其餘七大帝境高手,連夜商議。”
“最終給出的結果,就是派遣劍宗弟子,出擊大沁,伏誅凶手!並且,在半個月前,便抵達了大沁,直接一舉奪下了紫玉靈晶礦,驚得整個大沁惶惶不可終日。”
“而作為與公子您,關係最好的隋家,自然更加恐懼,生怕劍宗的人攻入沁月城,滅了隋家;正是在這種背景下,隋家為求自保,於是決定毀約,一來表明與公子你之間的關係,二來獻出隋家二小姐隋宇涵,向劍宗賠罪!”
“無恥!”
“不要臉!”
聽到此話,柳傾城和林若兒兩個女子,頓時忍不住啐罵一句。
古往今來,一旦出了解決不了的事情,那些家族、勢力等等,似乎都喜歡用自家女子,來充當調節劑,緩和矛盾。
簡直,無恥至極!
“不對啊,按照你說的,隋家為了巴結劍宗,表明立場;那直接毀約便是,或者直接將五公子獻給劍宗贖罪,顯然更好,又為何要殺害五公子?”
李大文率先提出疑惑。
“這個,就不知道了。”
老陳頭搖了搖頭,道:“根據我打探的消息,隋家並沒有殺害五公子,隻是將其囚禁了起來;但數日前,有人潛入了隋家,劫走了五公子。而按照隋家的說法”
說到此處,老陳頭微微一頓,抬頭望向方無上、陶景元、林若兒幾人,才繼續道:“劫走的五公子人,就是你們!”
“啥?”
“什麼?”
“胡說八道!簡直胡說八道!”
“我們時至今日,連沁月城的城牆都沒摸到,更彆提進城了,怎麼可能潛入隋家救人?”
此話一出,賀小爽、李大文、林若兒、方無上、陶景元幾人,不約而同的齊齊反駁。
自當初藥家軒跟隨葉無雙離開蒼雲之後,一彆數月,他們便再未能見過藥家軒;最後一次見麵,便是在大沁疆國與聖陽疆國交界,而那個時候的藥家軒,已經成了一句死屍。
後來,他們雖然想要去隋家討要說法,但連沁月城的門都沒進去,就被打成重傷,被迫撤退,躲進了這間驛站苟延殘喘。
現在,怎麼又說是他們潛入了隋家,劫走了藥家軒?
簡直是無稽之談啊!
“那老頭子我就不知道了,我說的這些,都是我在沁月城中,打探到的消息。”
老陳頭攤了攤手,無奈道:“現在滿城都是這種說法,而且大多數人都在反對敵視公子,說公子惹了事就跑,給大沁帶來了滅頂之災,不負責任”
“張氏皇族呢?”
柳傾城此刻突然開口,臉色難看的問道:“麵對這種情況,他們沒有任何動作嗎?”
“再說了,三哥走之前,不是幫他們治好了鎮國神獸的麼?不是還給大沁尋了一尊帝境強者坐鎮嗎?雖然未必是劍宗的對手,但麵對劍宗的威脅,也應該不懼啊?”
“根據我在城中打探到的消息,張氏皇族對此,並沒有任何動作;或者說,他們不僅默認隋家的做法,甚至還有可能支持隋家的做法。”
老陳頭搖了搖頭,旋即望向了葉無雙,徐徐道:“至於鎮國神獸嘛”
“據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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