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一群姓秦的家族子弟過來為母親祈禱,但由於臨近黃昏,寺門將關,所以被信遠小師弟給攔下了,還是空明主持親自出馬,念其一片孝心,才破格一行人進入寺中的。”
“而我當時也在,所以有些記憶;這畫像上的女子,與那秦家眾人中的一個妹妹,長相極為相似……”
“哦?”
聽到此話,那黃宏朗臉色更喜,激動道:“你確定,此女子現在就在相國寺呢?”
“應、應該在”
那和尚有些慌亂,說話都打顫起來,解釋道:“本來昨日昨晚祈禱,那群人就應該離開的,但在出大雄寶殿的時候,這個畫像上的女子不小心崴了腳,主持心善,便將他們留宿了下來;現在,應該還在禪房,尚未離開!”
“在禪房?好好好!”
黃宏朗聞言,愈發高興起來,連連叫好。
那和尚卻是遲疑了一下,直接蹲了下來,將懷中卷軸全部放下,挨個打開,很快便驟然起身,指著麵前的三幅畫像,激動道:“黃、黃大師,還有這兩個”
“這三張畫上的女子,都是昨日來相國寺祈福的秦家女子!”
“你確定?”
此話一出,黃宏朗頓時眼睛大亮,急忙走過去,彎腰拿起那三幅畫像,上下打量,旋即望向那和尚,問道:“你確定這三幅畫像的女子,此刻都在這相國寺呢?”
“我確定!”
那和尚這下似乎回過神來,也冷靜了下來,重重點頭,道:“若是隻有一幅畫像,我還不太確定是不是;但現在,三幅畫像,與那秦家的三個女子皆為相像,我就可確定,這畫像之人,定是那三位。”
“現在回想起來,雖然當時日落西山,天近黃昏,但那三個秦家女子的容顏,依舊頗為絕豔,比這畫卷上的樣子,更加美豔動人!”
“好好好!”
聽到此話,黃宏朗難掩心中欣喜,忍不住大笑起來,道:“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立刻吩咐下去,將這三個女子,統統抓起來!”
“是!”
“大人,且慢!”
那和尚剛點頭要走,旁邊的黑袍人卻突然走出一位,開口阻攔。
“怎麼?”
正大喜的黃宏朗,聞言一愣,不由得蹙起眉頭,扭頭看向那名黑袍人,不悅道:“你要阻攔本大師?”
“屬下不敢!”
那名黑袍人急忙拱手行禮,旋即解釋道:“隻是大人,如果屬下沒有看錯的話,這三人應該就是毀掉淶佗城皇明寺的那些騰劍宗弟子。”
“什麼?”
此話一出,黃宏朗不由得麵色微變,驚道:“你,確定?”
“確定!”
那名黑袍人重重點頭,道:“大人,一開始這三人夾雜在這批美人畫像之中,我並未發現;此刻將這三位單獨拎了出來,才讓我回想起來,確定無疑!”
“而按照當時的發現,除了這三女之外,應該還有兩個年輕男子!”
“對對對!”
此話一出,那名來報信的和尚,當即點頭說道:“那夥秦家人,正是兩男三女;為首的男子是個少年,約莫弱冠之齡,一襲白衣,卻顯得行事頗為老道!”
“就是他!”
黑袍人聞言,更加篤定,朝黃宏朗拱手道:“大人,當時攻入柳煙閣,抓捕柳閣老的為首之人,就是這個白衣少年。”
“而現在,他們突然來到相國寺,且還刻意打探您的信息和行蹤,怕是想要對您不利啊!”
“騰劍宗弟子?”
聽到此話,黃宏朗的臉色卻瞬間陰沉下來,咬牙切齒道:“我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反而自投羅網?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座無情了!”
一語落下,黃宏朗旋即望向黑袍人,吩咐道:“你們去安排一下,布置好人手,不管他們什麼目的,來到相國寺,就彆想出去了。”
“我要將他們,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