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練武需要唯心,資質上好的武者苦練個兩年才勉強達到玄關一重的地步。
但這個境界並不穩固,會根據心境而提高和跌落。
大部分人練武的目的都是出人頭地。
但白天要辛苦種田工作受老板責罵積攢了一肚子的火氣,晚上哪怕自律,但嚴重抑鬱的心境也隻會影響練武,事倍功半。
所以除非是富貴人家,否則連給你練武的機會都沒有,生活意難平,則練武關難跨。
迎著清晨的朝霞,方燦來到烈陽武館的大門,仰頭看著牌匾上刻著蒼勁有力的字體,方燦微微點頭。
“請問這位兄弟來烈陽武館何事?”武館門口,看守上前道。
一邊說著,他一邊打量著方燦,衣著還是背後的寶劍皆不像凡俗中人,讓他詢問時語氣客氣三分。
方燦沒有蹉跎,直接掏出票據展示道:“我來自虎煞門。”
聽到虎煞門,看守的氣勢本來客氣的語氣再次低了三分,無比恭敬地彎腰拱手道:
“請貴客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館主。”
看著慌忙跑去通報的看守,方燦也覺得對方態度有些誇張了。
但隨後就看到一旁的看守抓著椅子放在方燦身後諂媚道:“貴客請坐,不用一炷香他就可以回來了。”
方燦:“……噢,客氣了。”
看守受寵若驚地擺手道:“貴客哪裡話,這都是咱們應該做的。”
而在武館內,報信的看守一路小跑著走進議事廳,對著當代館主葉永烈報告道:“稟報館主,虎煞門來收租了。”
“噢?”剛剛早起沒多久的葉永烈微微側頭疑惑道:“今日怎麼來的這樣早,以往不都是酉時才來嗎?”
“不清楚,而且和之前上門的弟子不一樣,上門來的是一個沒見過的新弟子。”
“新弟子?”葉永烈眉頭微皺:“這個弟子有說這次想要收多少?500兩還是1000兩?”
“沒說。”看守撓頭道:“不過小的看他年輕的,應是剛從演武堂出來,沒什麼經曆,說不定會少要些。”
“難說。”葉永烈覺得事情有些難辦,思索一會後道:“先請進來吧。”
“好的,老爺。”
看著看守一路小跑出去的背影,葉永烈坐在太師椅上耐心等候起來。
並未等待多久,隨著一個氣宇軒昂的少年在看守們的帶領下走進來時,永烈立刻就迎了上來: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在下葉永烈,現今的烈陽館主,又見到一位從虎煞門出來的青年才俊了,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你可以叫我方燦,這次過來的意思你應該明白。”方燦笑著從口袋裡掏出票據。
“哎呀,當然沒有問題。”葉永烈微笑著拿出一個錢袋子塞進方燦的手裡:“這是在下的一點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