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少想其他的事,我又不是做鴨的,隨便什麼女人都可以。”
頓了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我隻要你。”
說完轉身離開。
來開門的時候,他的助理等在門口。
“院長,劉市長的車馬上到。”
陸斯衡吩咐道:“一定要確保那個斷肢再植病人手術的成功。並且安撫好病人家屬。”
頓了下,“去把那個真正開顱的人找到。萬一出了什麼事,絕不能讓我院的醫生擔責,就是見習醫生也不行。”
聽見他這麼說,許在知道陸斯衡是為了保護她。
但也不應該由那個人承擔責任。
要是沒有他,傷者連上手術台的機會都沒有。
治療室裡枯坐了一會,許在起身在醫院內隨意走走。
icu前。
有人掩麵痛哭。
有人念誦佛經。
有人跪地雙手合十。
醫院的牆壁比教堂的懺悔室聽過更多虔誠的祈禱。
手術專用電梯打開,一名醫生兩名護士推著才手術完的傷員進入icu。
老婦人牽著小女孩,看見許在,激動地迎了上來。
“寶寶,快謝謝你爸爸的救命恩人。”
“謝謝醫生。”
小女孩要跪,許在急忙扶住她,蹲下身與她平視:“不是我救了你爸爸。該謝的不是我。”
小女孩奶聲奶氣地問:“那該謝誰?”
謝誰?
正當許在不知該如何向小女孩說,一道深灰色人影在走廊儘頭掠過。
她趕緊站起身追了過去。
那人手裡拎著杯珍珠奶茶。
步子很快,許在怎麼也追不上。
“先生請等一下。先生——”
她明明叫的很大聲,周圍也沒其他人,他就是不回頭。
一轉眼,便消失在拐角處。
許在望著空蕩蕩的走廊。
會是他嗎?
所有檢驗結果在行政院長的過問下,以最快的速度交到許在手上。
確認沒有問題後,她再次投入到車禍傷員的救治當中。
在急診沒日沒夜待了三天,情勢終於趨於平穩。
醫院讓見習生放假回去休息。
到這時候許在才想起同一見習小組的程晨,這三天都沒有出現。
電話也聯係不上。
由於這幾天醫院因為救治車禍傷員,醫政處顧不上他們這些見習生。
倒也沒有發現她不在。
可若是她再不出現,被記上曠工,可能會取消她本博連讀的資格。
想到這麼多年學醫的辛苦,許在脫了白大褂,趕緊趕回學校宿舍。
原以為她是病了,到了宿舍,依舊是漆黑一片。
程晨的老家離a市隔了一千多公裡,難道回家了?
可回家也不至於不接電話吧。
許在左思右想,目光掃過程晨乾淨的床鋪,發現有張名片落在角落。
伸手撿起,簡潔的樣式背麵印著三個字——新東泰和電話號碼。
許在撥過去。
對麵女人嬌柔的聲音。
“喂?”
“請問程晨在您那嗎?”
對麵像是在思考,過了一會才回答:“是她的小姐妹吧,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