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親過她嗎?”
“沒有!絕對沒有!”高鼎忠立刻舉手發誓。“彆說親了,連手都沒牽過!我請假回家那時候跟她都是第二次見麵呢!”
“沒親過呀?”
繁似錦輕飄飄地說,然後踮起腳尖在高鼎忠的唇瓣上吻了一下,“那就好。”
高鼎忠驚訝了,這可是他人生第一次!這就是被親吻的感覺麼?
可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由女孩子主動呢?
他既激動又害羞,手中的醋瓶差點被捏碎。幾秒鐘後,他看著繁似錦羞澀地走過,連忙急忙追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拉近,低頭吻了下去。
甜美的滋味在唇間縈繞。
由於繁似錦的關係,高鼎忠也吃了不少糖果巧克力,但此刻他覺得,那些進口糖果巧克力遠遠比不上他的小媳婦甜!
吻著吻著他幾乎無法自拔,幸好理智尚存,畢竟他們已經外出一個小時,買瓶醋不可能花這麼久。
繁似錦被放開時還有些頭暈,她白了高鼎忠一眼,對方卻不以為意。
月光下,他看著心愛的小媳婦翻白眼,反而覺得非常可愛極了,“得這樣親才對。”
“你倒是會得很,還舉一反三。”繁似錦用力戳他胸口,他結實的胸膛把她手指都懟疼了,但高鼎忠卻毫不在意,仿佛一點痛感都沒有。他粗獷又無理,就像一頭野豬。
繁似錦又白了高鼎忠一眼,飛快的走著。
高鼎忠連忙追上去。
兩人回到家中,高父高母沒有多說什麼,但看到繁似錦羞赧的樣子,他們已心知肚明。年輕人臉皮薄,他們就不便多說什麼了,隻是偷偷笑著。
繁似錦認為都是高鼎忠的錯,他臉皮厚得讓人無法想象,看似威嚴雄壯,實則非常流氓。
自從那天晚上解鎖了親吻模式後,他總是找機會親繁似錦,好幾次差點被人撞見,繁似錦覺得非常丟臉,但高鼎忠認為他親自己的小媳婦有何不可?
若有人不服,儘管來找他。
看誰更厲害。
繁似錦說高鼎忠就是個厚臉皮的家夥,從未見過他害羞的樣子,總是大大咧咧的。她不禁想知道,高父高母這麼和善的性子是怎麼養出這樣一個孩子的。
在鄉下的日子雖然愉快但很短暫,因為高鼎忠還需要回去學習和工作,繁似錦也需要繼續深造和上班。
離彆那天,高父高母眼含淚水,繁似錦擁抱他們安慰說沒關係,因為將來他們都會住在一起。
至於陳楚楚,自那天起就再也沒有出現。
她可能認為繁似錦注定會出車禍,她隻需要在這段時間裡努力學習,爭取到與帝都某大學的交換資格,這樣她就能離高鼎忠更近。
時間和年齡都不是真正的距離,但距離確實是真正的距離。
陳楚楚離高鼎忠越遠,就越難得到他。
因此她決定這個學期努力學習,無論如何都要成為交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