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傾哪懂這些,她隻覺得自己快要斷氣了。
他的手掌很大,不僅捂著了她的嘴,還捂住了她的鼻子。
為了活命,她猛然張嘴,狠狠咬向墨令城的手掌。
“嘖!”墨令城厭惡地甩開她,站起身。
哼哼!
騰騰騰!
突然,一頭野豬從樹林裡竄出來,發了狂地向他們奔來。
墨令城迅速轉身,抽出腰間的軍用刀,跟野豬搏鬥了起來。
野豬抬起鋒利的前爪,朝著墨令城抓去,墨令城沒有躲,抬手一刀,精準刺進野豬仰起的脖頸。
受傷後的野豬更加瘋狂了,它掀起獠牙,狠狠咬住墨令城的左臂。
墨令城趁機牽製他,抬起右肘,連續重擊它的頭部。
隨著野豬脖頸處的鮮血越來越多,它終於失去力氣,癱倒在地。
其實墨令城的第一刀,已經割斷了它的大動脈。
沈傾傾看著地上的鮮血,雙手捂嘴,全身發抖。
野豬很可怕,但是這個人更恐怖!
如果他想殺她,或者取個器官什麼的。
她會比野豬死得更快。
墨令城不再耽誤時間,他立即轉身,撿起地上的水壺。
微微抬手,把裡麵的熱酒,灑在了滿是鮮血的刀刃上。
隨後,他垂眸看她,表情漠然:“把上衣脫了。”
“你要乾什麼?”沈傾傾雙手抱胸,手指緊緊拽住身上的白色毛衣。
他要挖她器官?還是貪圖她的美色?
在這種地方,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墨令城向她邁進一步,屈膝,半蹲在她麵前。
“你在想什麼?”他抬眼迎上她警惕的目光,一臉平靜。
墨令城腿長腳長,沈傾傾瞬間沒入他的控製區域。
沈傾傾微微後仰,卻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間帶動的氣流。
他近在咫尺的眼眸,猶如夜空中的大海,攝人心魄。
沈傾傾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這種恐懼中帶著幾分曖昧的氛圍,讓她感到窒息。
忽然,墨令城單手握住她的纖腰,不容抗拒地把她上半身壓向地麵。
沈傾傾立即抬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
一邊用力掙紮,一邊柔聲求饒:
“求求你,放過我!我爸是古董商,很有錢的,隻要你放了我,他會給你很多錢……”
墨令城不為所動。
他利落地掀起沈傾傾的毛衣,手中的刀子,又快又準地劃向她的右腰。
疼痛感瞬間麻痹了沈傾傾的大腦。
她第一反應是,她的右腎,要沒了。
她瘋狂捶打墨令城的胸膛,可惜那點力氣,不僅撼動不了他半分,反而給了他桎梏她的機會。
墨令城單手握住她的雙腕,狠狠壓過她的頭頂:
“不想死,就彆亂動。”
他的語氣十分不耐煩,仿佛分分鐘就會抹了她的脖子。
沈傾傾害怕極了。
未知的恐懼和腰間的劇痛,讓她漸漸頭暈眼花、意識模糊。
忽然,腰間傳來溫軟的觸感。
她看見墨令城,正俯在她的右腰,親吻她的刀口。
他吸吮的力道很大,讓她痛得忍不住顫抖。
這個男人不僅要她的腎,還想玷汙她的身體。
用一種極端變態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