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楚軒說話算話,給阿冷好好體驗了一下什麼叫按摩,隨後的事情自然也就順理成章。
芙蓉帳暖度春宵,第二日清晨楚軒醒來時,與前兩次不一樣,阿冷到底是個習武之人,身子不是二女能比的,一早就不見了人影。
連帶著不見的,還有被剪去的刻著梅花印痕的床單。
楚軒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想到,阿冷平常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什麼話都敢說,居然比靈兒和雪凝還要害羞。”
想起來昨夜阿冷一副受驚小兔子的模樣,楚軒就忍不住有些想笑。
晃了晃腦袋將這些情緒壓下去,楚軒先是去看了工廠的進展。
工廠是把原本漢陽幫的寨子拆了改來的,昨日才將那些鐵器運了回來,此時啊可能在嗯哼倒是像個廢墟一般,連空架子都算不上。
楚軒也不強求,又去了一趟陸家改造成的武堂。
這裡倒是比工廠看著有模有樣一些,那些被村長精心挑選出來,信得過的年輕男子,此時都滿臉興奮的看著盔甲。
男人嘛,哪個沒有點上馬征戰四方的願望,隻是迫於生存,被強行壓製下來罷了。
此時有了機會,自然一個個如打了雞血一般,排成一排,聽阿冷說著規矩。
沒錯,身為村子裡,唯一一個會身手,還是軍伍出身的人,阿冷自然當仁不讓的被楚軒拉來做了這些人的教官。
簡單看了一遍之後,楚軒對他們的表現還是相當滿意的,到底是村長找出來的人,雖然身子骨差了些,但這都不是大問題,好好養總能把身子養起來,若是態度不端正,那誰都救不了。
看完武堂之後,楚軒對村子如今的進展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隨後讓村長派人,將他從鹿城帶回來的好幾十壇酒搬到了自家的院子裡。
自己則去山上采來滿滿一筐子桂花來。
“大人,您這是又要做什麼?”
村長看著他的舉動,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上一次楚軒乾出這些讓他匪夷所思的事情時,整個村子都像是被糞便炸過一樣,也就是這一次弄來的東西又是花又是酒的,才讓他稍微安心一點。
“去去去,這是本公子的發家致富大業,我如今能不能供養起這村子,就看這玩意了。”
楚軒笑罵道,催著村長離開了、
村長隻當他是開玩笑,或是心血來潮喝點酒賞點花,也就隨他去了,至於那什麼發家致富的話,全當沒聽到。
陳雪凝去了學堂教書,楚靈兒在庫房算賬,阿冷又在武堂裡,如今的院子倒是隻剩下楚軒一個人了。
這倒是也方便。
他將院門一關,拿出一些鐵質的器件,組成一個簡陋般的蒸餾器來。
這器件是在找到阿冷之後,楚軒將圖紙拿給她,讓其連夜去找鐵匠打造的,隻是楚軒多了個心眼,在給圖紙的時候,並未把完全的圖紙交給他。
而是將蒸餾器分成許多個小部分,等做好了之後,自己拿回來組裝。
村長覺得楚軒在開玩笑,卻不知道,他還真就說的都是實話。
賭坊裡的銀子,因為眾目睽睽之下的原因,楚軒沒法帶回來,也就是說,段羽的財富,基本上對他而言就算是作廢了。
而其餘的那些山匪,在此事之後也都會被程漢打壓,想要搶劫他們,更是難以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