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自焚?帶上你?“我放下指甲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雞哥,你搞搞清楚,是誰想帶上誰死?傅書華身邊鶯鶯燕燕那麼多,再加上他馬上要娶的那位,跟著他,我才會死得更快!我隻是不想死,我隻是想活著,想活著有錯嗎?“
雞哥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語氣轉而為無奈。
”傅總對你還是很好的……江鈿,你好自為之吧。“
我看著他打電話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舉起手上豔紅的指甲。
憑借傅書華在圈子裡的眼線和勢力,沒有什麼消息可以逃得過他的耳朵。
我想他一定是生氣了,不然雞哥怎麼會在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出現在我的麵前?
但是那又如何?反正遲早會有離開的一天,我心中也清楚,按照傅書華的性格,離彆不會體麵。
第四天,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打來的電話,語氣冰冷得像冰渣子。
”江鈿,晚上八點,老地方見。“是傅書華。
”沒空。“我乾脆地拒絕。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傳來傅書華咬牙切齒的聲音。
”江鈿,你最好彆挑戰我的底線!“
”底線?“我嗤笑一聲。
如果說這個男人的底線就是把彆人的自尊踩在腳下,那我挑戰一下又如何?
我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隔絕掉電話那一邊的怒火。
可我到底低估了傅書華的瘋狂。
他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我的酒店地址,直接找上門來。
就在我開門的一瞬間,他不知道從那兒竄了出來,一起把自己鎖了進來。
”江鈿,你真是膽子肥了!“傅書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反手壓在門上。
哢噠——
是落鎖的聲音。
男人的眼神裡充滿了怒火,他的呼吸燙得我快喘不過氣來。
高大的身體死死貼著我,像是水泥板一樣硬。
我有些害怕了,拚命掙紮著想要甩開他的手。
“傅書華,你放開我!”
這個男人向來矜持,分開後的半年,我心裡其實一直清楚,他想我回去。
但饒是如此,他從未親自出麵,隻是讓雞哥或者些彆的人在中間委婉運作。
我沒想到,他會親自找上門來,原本的計劃被此時的變動弄得滿盤皆亂。
似乎察覺到我的慌亂,傅書華得意地笑了。
“想讓我放開你?”傅書華的長腿抵在裙子下,將我壓得更緊了,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江鈿,你以為你傍上顧宴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彆忘了,你身上,還有我的印記!”
他粗暴地撕扯著我新買的長裙,動作粗暴而毫無章法。
男人身上的古龍水香味幾乎將我全部包裹,我拚命反抗,大口喘息,卻敵不過他的力氣,反而將自己更加徹底地送到他的麵前。
身後傳來皮帶卡扣被解開的清脆哢噠聲,我閉上眼,等待將要開始的淩遲。
一行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他一隻手掐在我的後頸,我想回過頭去看他,用我那雙他最愛的眼睛為自己博取一點同情,卻被他死死禁錮住。
“江鈿,我勸你最好乖乖的,如果我心情好,這次可以少讓你見點血。”
熟悉且炙熱的觸感貼上我的身體,我隻感覺渾身脫離,像一團扶不上牆的爛泥。
完了,又完了。
還是一樣的結果。
眼看著他就要得逞,正在這是,手機卻突然響了。
我感受到身後的男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鬆開我,接通了電話。
新鮮地空氣一下子卷入肺部,我隻感覺劫後餘生。
與此同時,視線的餘光瞥到了他手機上的名字。
是梁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