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怎麼說呢,倒確實挺養眼。
劉虹很有職業操守,不該看的一律不看。
“淩先生,這位小姐是誤喝了‘聽話水’。”
“聽話水?”
淩東言不管自己的衣服被扯開如何,一邊問,一邊手上倒是極為自然的拉下聶行煙身上被她自己掀起的打底衫,以防春光外泄。
“就是大眾熟悉的……春藥。”
像是為了驗證她所說的話,聶行煙一雙手一直在淩東言身上亂摸,扯他衣服解他扣子,忙得不亦樂乎。
劉主任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目不斜視,“這東西是在東南亞近幾個月才興起的,一開始是情趣藥,但是後來漸漸就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那邊紅燈區隻要有不聽話的女生,就會被灌喝這個,喝下去挺不過十分鐘就會乖乖任人擺布。”
後麵的意思不言而喻。
淩東言眸光泛寒,舌尖抵了抵下顎,緊繃的聲音摻雜著些許懊惱,“這東西對身體有傷害嗎?我不知道她喝了多少。”
如果仔細聽,甚至能聽出此時淩東言字裡行間的後怕。
隻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沒有看住,就出了事。
這幾年劉虹作為淩東言的私人醫生,見血亟需她緊急處理的事情也遇到過不少。
淩東言年紀輕輕能有如今的成就,自然不會是善茬,心狠手辣是他最不起眼的特質,外界傳聞多有不實,他也從不辯解,更為他添了一絲神秘色彩。
年紀不大心思深沉至極,向來情緒不外露,很難讓人揣測他的真實想法。
除了她以外,淩東言周遭全是男人,這些年彆說女人了,雌性生物都沒碰見過幾個,加上之前他大多時間都在國外,私生活鮮少外露,家大業大從無緋聞,以至於外界或多或少都揣測過他的性取向。
畢竟這個年齡,正是血氣方剛欲望重的年紀……
像今天大晚上的叫她過來為一個女生治療,還如此緊張的詢問,也是見所未見。
“熱……好熱……”藥效早已發作,聶行煙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淩東言,他身上冰涼,能緩解她被熱潮夾裹的不適。
貼完胸肌不夠,手緩緩下移,揣摸著他的腹部。
這回淩東言倒是眼疾手快把她一把按住,不再讓她亂動。
隻是呼吸漏了一拍。
劉虹朝淩東言懷裡的人看了一眼,身量纖細修長,模樣是個大美人,但一看就不是那種嬌軟型的,有股子禦姐風範。
穿著普通,身上甚至沒有多餘的首飾,極為簡約。
她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打量,淩總問什麼她答什麼,“這個您可以放心,隻要用解藥及時,沒什麼後遺症。”
看淩總對這位小姐的態度,隻怕非比尋常,她頓了頓,還是據實以告,“隻是這聽話水裡麵摻雜了高純度提取的鹿茸粉,血氣旺盛發作極快,在解藥藥效發揮之前,這位小姐可能要難受一會兒。”
話音剛落,聶行煙又開始扭了,她整個身體空虛到了極致,渾身上下猶如幾千隻螞蟻在噬咬,又疼又癢往她骨縫裡鑽,怎麼撓都是隔靴搔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