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哼!他自己闖的禍,我憑什麼去幫他解決?”
安明珊說:“你彆以為我不知道,這其中你也有份。”
我說:“我有份兒?開棺的是他,我有什麼份兒?”
安明珊說:“要不是你激他,他會去開棺?所以你也有份。”
我說:“好好好,算我有份兒,我去還不行嗎?你就留在這兒,哪兒都彆去,乖乖的,聽話。”說完,我去收拾東西了。
我把所有能用的法器收拾出來,有玉佩、桃木劍、金錢劍、羅盤、糯米、雞血、黑狗血、八卦鏡、墨鬥、朱砂繩、槍、為數不多的朱砂子彈、普通子彈、黃紙、兩件道袍。
我說:“安安,你去買支毛筆,再買一塊墨,記得,一定是墨塊兒,回來研好,等我回來後要用。”
安明珊說:“要我,給你研墨?”
我說:“當然了。一定要現研的,墨水兒可不行。我走了。”說完,我帶上玉佩、證件、槍、子彈、羅盤、錢,就打車來到了當地派出所。我進門就看到劉善正坐在台階上,望著眼前一堆被吸乾血的雞發呆。我蹲下看那些雞,血都被吸乾了,還染了一些屍毒。
我說:“喂,胖子,叫人把這些雞都燒了,一定要燒乾淨!還有,千萬彆碰它們的傷口,小心被感染。”
劉善說:“你不是不來嗎?”
我說:“腿長在我身上,我想來,你管得著嗎?現在,立刻,馬上去把這些雞給我燒了!”
劉善說:“你要我把線索給燒了?不可能!”
我說:“我能幫你找那僵屍。怎麼樣,燒了吧。”
劉善眼睛一亮,說:“真的,你真能幫我找到那僵屍?”
我說:“找是當然能找,但能不能找得到,那可就不好說了。”
劉善說:“什麼嘛,原來是空歡喜一場。還有,這是現在唯一的線索,不能燒!你走吧!”
我說:“你!”
劉善站起來喊:“快來人,有個家夥在這裡鬨事!”
他喊完,幾個警察出來了,說:“誰?”
劉善指著我,喊:“他!就是這個家夥!”
我說:“我們認識,各位彆誤會。”
劉善說:“一邊去,誰認識你?”
我說:“好!你要是有事兒可彆來求我!”
劉善說:“爺牛b著呢,用不著求你!”
我說:“唉,正所謂,‘牛在天上飛,你在地上吹’。我走了。”說完,搖著頭離開了。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對明天是期望還是憂慮?
答:麵對明天,我永遠是期望的。因為隻有抱著期望的態度,明天才會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