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珊說:“好吧,我聽你的。”
我說:“咱們出去看看,那個女人到底在哪兒。”
突然,我哥接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他說:“不用找了,她在天台,準備跳樓。你說對了。”
我說:“好。安安,咱們去天台,你們倆就呆在這兒。”
與此同時,天台。
一隻紅衣女鬼在那個女人的耳邊說:“跳吧!跳下去,一切都會重新開始。你現在活著有什麼意思?你的男人,正躺在其他女人的床上,他不要你了!離婚以後,房子、車子、票子,都是他的,都是他的!你什麼也得不到!你還活著乾嘛?跳吧!跳下去,一了百了!再走一步……對,再走一步,這一切就都結束了……”
那個女人目光呆滯,一步一步走向死亡之路……
我們上去後,安明珊大喊:“急急如律令!”同時把金錢劍朝那隻女鬼一扔,金錢劍打在了那隻女鬼身上,女鬼慘叫了一聲。
我急忙過去把那個女人拉了下來。她目光呆滯,被鬼蠱惑的勁還沒過。我把她放在地上,自己拿出皮夾子,掏出八張八門鎮鬼符,朝她們一丟,大喊:“急急如律令!敕!”
瞬間,八張符按八卦方位排開,打在了那隻女鬼身上,女鬼又一次慘叫,身體變淡了一些。我在來的時候開了陰陽眼,而安明珊天生鬼眼,不想看(鬼)都不行。
我站在一旁看熱鬨,說:“安安!最麻煩的我都給你解決了,剩下的就靠你了!”
安明珊正一手桃木劍,一手金錢劍地打那隻女鬼,被我這麼一提醒,分了神,被女鬼照臉就是一巴掌!
安明珊一頓,大喊:“啊!——死三八!臭三八!竟敢打我的臉!從來沒有人打過我的臉!今晚我就好好教你做人……額不,做鬼的道理!呀啊!——”邊喊邊揮劍打了上去。
我從來沒有見過安明珊這樣發飆,又要看看她對學的東西還記得多少,隻好在一旁看著她,幸災樂禍地笑。
很快,安明珊邊叫邊打,女鬼的魂魄被她打散了,她也累得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我看著她:頭發亂蓬蓬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道冠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撿,就道袍還能看。
我說:“喂,你這是要飯啊?把頭發整理好,道冠撿起來戴上。”
安明珊整理好自己,帶著哭腔喊:“李書誠!你看著我挨打也不來幫我,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我強忍著笑,說:“是你自己平時不好好兒訓練,成了這樣是活該。怨我有毛兒用?”
安明珊說:“你……你……快扶我起來啊!”
我滿臉堆笑地過去把她扶起來,說:“以後這樣的事兒多的去了,你要不想乾,隨時可以複員。沒事兒吧?”
那個女人漸漸緩過勁了,看到我們這樣,說:“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這裡啊?”
我說:“你讓鬼迷住了,還好有這位女俠在,不然你早跳下去了。你還不好好兒謝謝人家?”
安明珊說:“我打死也不複員,你休想趕我走!”
那個女人說:“我才不會跳呢!你們兩個神棍少在這裡妖言惑眾!”
我說:“這兒就我們三個人,眾在哪兒?美女,彆強,聽哥哥一句勸,人的一生中可能會遇到很多不如意、不順心的事兒,但與生死相比,這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人,隻有活著,才是最美好的。”
安明珊搖頭晃腦地說:“就是。正所謂‘挫折和苦難是人生所難免的,甚至是必須的。萬事太順,就不叫人生’。”
我說:“你彆搶我(台)詞兒好不好?美女,要知道‘挫折和苦難是人生所難免的,甚至是必須的。萬事太順,就不叫人生’。好了,咱們下去吧,問題解決了。美女,你的事兒哥哥說過了,男人多得是,何必為了他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不值得。好好兒想想吧。”
說完,我扶著安明珊下樓,去了總經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