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但隨即楊琳的目光就再次冰冷。
她看著餘羨,仿佛要將他吞了一般!
沒錯,是我一時意氣用事,你我恩怨已經結下!
但是,我哥若有事的話。
餘羨!餘羨!
從此便有你無我!有我無你!!
楊鬆已經完全昏死了過去,氣息微弱,嘴角嘔血,似乎隨時會死!
餘羨那一拳雖然被傀儡抵消了不少力量。
但剩下的威力,依舊不是楊鬆這種築基中期能擋的!
“陳慢慢。”
楊琳滿臉冷漠,即掙紮不動,便不再掙紮,而是轉頭看向了陳慢慢,盯著她道“你要殺要剮,就快些動手!否則再過一會,你就沒機會動手了!”
“混賬!”
楊琳竟敢不知尊卑,直呼自己名諱,陳慢慢目光當場一冷,猛然抬手!
啪!
一巴掌驟然揮出,當場打的楊琳嘴角流血,臉上也浮出了一個清晰的掌印!
楊琳腦袋一歪,咬牙不動,緩緩轉頭,瞪著杏眼看著陳慢慢,將一切的憤怒都記在了心裡!
“真是放肆的東西。”
陳慢慢漠然說了一句,然後便淡然轉頭,看向了西邊。
楚澤星也目光一凝,看向了西邊。
一股絕強的威壓至此刻,已經轟然而來,橫掃四麵八方!
在這股威壓之下,築基就是螻蟻!
金丹也不過是隨手可以鎮壓的小獸!
至於那些凝氣,直接就在這股威壓之下,齊齊跪倒,滿臉蒼白!
他們隻覺得自己隨時會被活活壓死!
這是,元嬰後期的莫大威壓!
一個人影站在天空,邁步走來,橫壓一片。
前一刻這人影似乎還在極遠處的山峰上,可下一刻,他就已經到了眾人麵前。
這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身穿白袍,麵容平靜,身形高大,豐神如玉!
此刻他站在那裡,天地間已然以他為中心,一切的一切皆為之禁聲!
楊琳看著這個男子,目中微微泛紅,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想訴求什麼,卻最終隻吐出兩個字。
“師……師傅……”
隻這兩個字,已然摻雜了她的萬千委屈。
這男子便是昊天正宗第四太上長老,原傀靈宗太上大長老,元嬰後期強者,崔勝。
崔勝看著楊琳,眉頭微微一皺道“怎麼弄成這樣?”
說著,抬手一點,楊琳身上的束縛便儘數消失。
得了自由的楊琳二話不說,也不對著陳慢慢,或者餘羨說什麼狠話。
她轉身就狂奔向了倒在地上昏死的楊鬆麵前,連忙將他扶起,查探傷勢,喂丹藥,渡靈氣,救助楊鬆。
“太上四長老。”
陳慢慢的束縛被一指點開,自然引的陳慢慢極其不爽。
但麵對元嬰後期,陳慢慢也沒什麼辦法。
但她,卻也並不畏懼。
一聲話語響起,陳慢慢看著崔勝淡淡道“你可真是好大的氣派,縱容徒弟來煉丹門鬨事不說,如今又強行破開我的束縛,真是厲害,怕是現在的昊天正宗,就屬你最厲害了。”
崔勝一聽,看向陳慢慢,皺眉道“鬨事?琳兒豈會無緣無故鬨事?你囚禁她倒也罷了,為何出手傷她?真以為有你師姐護持,你就如此肆無忌憚?沒人奈何的了你?須知,替宗門煉大丹的是你師姐紅芍,不是你。”
“哈哈哈。”
陳慢慢一聽,頓時大笑一聲,直視崔勝道“我師姐這些年要尋求突破完美元嬰之法,哪有時間給你們這些老家夥煉丹?這十年下來,所有的六階上等丹,她都是讓我練手一般來煉的!不過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以後六階上等丹,我不煉了就是。”
崔勝頓時一怔,微微眯眼看著陳慢慢。
陳慢慢也傲然和他對視,如同一個不服輸的鬥雞。
片刻之後,崔勝眼皮一耷聳,緩聲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徒兒性格我知道,她不是那種無緣無故鬨事之人,將事情與我講清楚!是非公斷,我自有定奪!”
“嗬,餘羨,你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他教的好徒兒,喜歡仗勢欺人啊。”
陳慢慢嗤了一聲,抬手對著餘羨招了一下。
餘羨當即點頭,就要說話。
“師傅!”
“師叔!”
卻是這時,又兩聲叫喊傳來,隻見山上,尤小花,蘇小朵兩人本在修行,如今被驚動,也急忙跑了下來。
而兩人同時看到了餘羨,皆美目之中露出一抹驚喜之色,一個來到陳慢慢身側站好,一個則直接跑到了餘羨身側喜道;“師兄,你出關了?”
“嗯。”
餘羨隻點了點頭,便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弟子煉丹門餘羨,見過太上四長老大人,此事經過,乃是……”
依舊是原原本本,即不添油加醋,也不故意放大,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經過講完。
餘羨平靜的看著崔勝道“此事弟子實在無法,隻能被迫還手!還請太上四長老大人做主!”
崔勝眉頭皺起,轉頭看向了拚命救治楊鬆,總算給楊鬆回了口陽氣的楊琳,平靜道“琳兒,你為何要仗勢欺人?”
楊琳絲毫不慌,一邊給楊鬆療傷,一邊平靜道“師傅,弟子不是仗勢欺人,而是路見不平!這餘羨故意壞了郭聘氣海丹田不說,如今還要對一個弱女子下手,師傅平日裡教徒兒要光明正大,要行正道,而徒兒如今,行的就是正道!”
“郭聘之事,宗門早有定論,實乃意外。”
餘羨淡然道“可你卻非要潑臟水與我,最後還要仗著聖子身份強行拿我,當真心思惡毒,這就是你的正道?簡直可笑。”
“你才惡毒!!”
楊琳猛然轉頭看向餘羨,目中全是怒火。
餘羨神色平靜,眸子冰冷如霜,毫不畏懼和她對視。
“真是胡鬨。”
崔勝喝了一聲,眸子內帶著不悅,漠然看了一眼餘羨後,便看向了楊琳道“事情沒弄清楚,你怎能胡亂出手?至於郭聘之事,我亦有所聞,此事已經被府道友蓋棺論定,你莫要胡言。”
楊琳如今的話,那就是在質疑府寧安的斷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