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理念不符,性格問題,最終這位前輩被逐出宗門。
後又不知為何,這位前輩又去了東洲,最終隕落在東洲,但功法卻傳承了下來,最後被自己所得。
不過從那逆脈暴血功開篇的話語來看,那位前輩被逐出宗門也是理所應當。
她要殺儘一切,滅儘眾生,以血祭奠蒼生!
這是相當極端,且是自尋死路的性格,玲瓏福地又怎麼可能容她?
“哦?居然還有這麼一個淵源?”
李興淡笑一聲,撫須道:“看來餘羨你參修的煉體功法,就是逆脈暴血功了。”
餘羨躬身道:“弟子也是僥幸,得了那位無名前輩的傳承。”
“僥幸麼。”
李興笑了笑,轉頭看向了趙牧鳶道:““道友,這傳承之事,乃是因緣際會,如今餘羨即得了,那便得了,道友總不能要收回吧?”
收回?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若是趙牧鳶要收回餘羨的功法,那就等於是廢了餘羨的肉身。
而餘羨即不是偷學玲瓏福地的絕學,又沒有做出害玲瓏福地的事情,她若廢餘羨的肉身,那就等於是和逍遙宗決裂,開戰了!
果然,趙牧鳶抬手一擺,笑道:“道友說笑了,我豈會收回?隻不過……”
趙牧鳶看向餘羨,目光一閃道:“那逆徒終究是我玲瓏福地之修,逆脈暴血功自然也是我玲瓏福地之功法,小友即學了,那便學了,不妨事,隻是這功法,還勞煩小友留下,如何?”m.biquge.biz
餘羨的神色微微一變。
李興亦是麵容一凝,聲音有些不悅道:“道友,你此言何意?那逆脈暴血功雖然是你玲瓏福地的逆徒所創,但她即被逐出玲瓏福地,便不算玲瓏福地的修士,她的功法傳承,怎麼能算是你玲瓏福地的?餘羨又憑什麼留下?”
餘羨則是勉強一笑,並未說話。
如今這事,還是讓李興去處理的好。
麵對化神大能,他是沒有任何話語權的。
“道友不必緊張。”
趙牧鳶見李興麵露不悅,笑著擺了擺手道:“我也不白要,若是小友願意留下這功法,我玲瓏福地,也可以給他參修一種功法,或者法術嘛。”
“哦?”
李興一聽,神色這才緩和了下來。
既然趙牧鳶不打算白嫖,那就好商量。
畢竟玲瓏福地的不少**術,大神通,也的確威力很大,讓人眼饞。
不過此事還得看餘羨怎麼想,他若是不想交出來那逆脈暴血功,自己也會保他無恙!
因此他看向了餘羨,淡笑道:“你覺得呢?若是換功法的話,我看行。”
餘羨的心中亦是為之一動。
他隻稍稍考慮了一下,便點頭道:“既然長老大人說可以,那弟子便換。”
李興撫須一笑。
趙牧鳶笑道:“既然你願換,那你便去藏經閣將這功法重錄入卷軸吧,另外你可以在藏經閣內選上一種功法,或者法術參修,但是……”
趙牧鳶看著餘羨,笑容依舊,但目光卻有些清冷道:“不論你學了什麼功法,法術,你都要立誓,不得外傳。”
“晚輩明白。”
餘羨點了點頭。
“嗯,那便好。”
趙牧鳶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李興道:“耽誤一點時間,道友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完全不介意。”
李興哈哈一笑,一臉的喜悅。
“那道友和貴宗的諸多天才,便稍等一會吧。”
趙牧鳶笑著點了點頭,便對著楊潔示意了一下。
楊潔微微一動,抬手一招,餘羨又被挪移了回來,繼而楊潔就揮手道:“切磋結束,你們都散了吧。”
八個女修神色各異,互相看了看,便依次散去。
至於劉伶則看著餘羨,目中微微泛光,心思活泛了起來。
趙牧鳶的話,她當然聽的清楚!
逆脈暴血功,顯然就是這個餘羨的體修功法,同時也是他燃血催動肉身,卻沒有後患的法術來源。
如今他要留下這個煉體功法,那可就省了自己太多工夫了!
自己甚至剛剛還想著,要不要和他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這功法呢。
沒想到如今得來全不費工夫。
隻要他留下這個煉體功法,那自己作為內門金丹弟子,自然就可以隨意參修!
而楊潔讓那些女修散了,便轉頭看向餘羨道:“餘羨,你和本座來吧。”
餘羨恭敬道:“是。”
說話間,餘羨已然跟著楊潔一起騰空而起,向著玲瓏福地的藏經閣而去。
劉伶看了一眼,也連忙騰空而起,尾隨而去。
她是一刻也不想等,她要跟過去,隻待餘羨刻錄完那逆脈暴血功的瞬間,她就要拿過來參修!
三人很快消失在了天邊遠處。
原地李柱,文浩然,衛神駿,唐問天等七個內門金丹弟子,則站在原地,目光閃動,各不相同。
沒想到這餘羨還有這種機緣……
玲瓏福地藏經閣內,大神通法術可是不少,外人根本參修不得,他卻有緣能得一種。
不過法不在多,而再精,就餘羨這種煉體的莽夫,給他玄妙的法術,他也參修不得,哼哼哼……
餘羨跟著楊潔,遁飛了半炷香左右,便來到了一處湖泊前。
湖泊靈光閃爍,四周草木繁盛,花團錦簇,有一座高塔,懸浮在湖中心。
這高塔,便是玲瓏福地的藏經閣,一般的弟子根本沒有資格來這裡參修神通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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