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傻子,竟敢如此侮辱本大人,哪來的膽量?
秦放也懵了。
麵對練氣期,他怎麼敢口出狂言……不,找死之言?
張綺麗愣一下後很快反應過來,衝到那個中年前麵破口大罵:“你這個傻子,敢這麼罵我哥,想千刀萬剮嗎?以前隻知道你笨,沒想到你會這麼蠢。你要知道,你爹娘已經被人抓……”
說到此處,那個中年伸手一撥,張綺麗頓時如一塊石頭,快速飛向背後的牆壁。
“哢擦!”
她的頭穿過了牆壁,肩膀及以下留在堂屋。
四肢在亂動,慘叫聲從屋後傳來。
中年拍拍手,似乎在拍去手上的灰塵,淡淡地說:“搶我的話,很沒禮貌。”
轉頭看著秦放說:“張家的人,隻能由張家教訓。”
秦放連忙點頭如雞啄米,“知道,知道。”
秦安宇不得不承認,這家夥裝逼成功了,也被秦放惡心到了,不想再延續這種感受,便把壇中酒一口氣喝乾,再次喝道:“土狗,說出你的名字!”
臉色剛剛轉為正常的中年,再次轉回烏黑,太陽穴突突地跳,語氣陰沉地說:“看來,你想快點死啊。既然如此,本大人就滿足你。”
說著,抬腿邁下台階,一步一步朝秦安宇走來。
每走一步,地麵就留下一個腳印。
這副場麵,讓秦放震驚不已,也讓那些下人呆若木雞。
一個人能做到這樣?
秦安宇則心中好笑,“腳印的深淺都不能保持一致,還敢出來顯擺,不過是想嚇唬普通老百姓罷了。”
也往前跨去一步,站到院子裡,靜待他走過來。
走著走著,那家夥發現不對,“他隻跨出一步,而我卻走向他,讓彆人認為是他在接見我嗎?”
想到這裡,他不走了,一躍而起衝向秦安宇,“本大人廢了你!”
就在他出掌拍去的時候,他看到了秦安宇的眼光,突然感覺刀山火海、流血漂櫓、眾生哀嚎……種種恐怖場麵直撲自己而來,全部進入腦海。
他馬上抱著頭發出慘叫,接著摔在地上,恰好摔在秦安宇腳下。
秦安宇似乎被嚇著了,臉色蒼白,但他還是舉起酒壇砸下,“裝什麼死?起來一戰!”
活脫脫一副被嚇得不輕的傻子模樣。
這時,張綺麗已經從牆壁拔出頭顱,剛好來到堂屋門檻前,看到秦安宇舉壇砸向中年,頓時大喊:“秦安宇,你敢砸他,你的爹娘就要死!”
“哢嚓……”
酒壇碎裂,中年的頭上沒出現一點傷痕,隻有寥寥幾滴沒喝乾的酒水。
普通的酒壇,砸不傷再差的練氣中期。
拙劍就不一樣了。
他連揮兩劍,斷了他兩隻手,然後走向張綺麗,冷漠地說:“我爹娘的失蹤,你也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