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宇的前行速度太快,所遇到的對手經受不住他一擊,導致沒能找到他,隻能固守院子。三個練氣中期,七個練氣初期,十幾個養氣期全部聚集到池塘邊,柳樹下。
這麼多人,不會就是襲擊府軍的那些人吧?
不過和我沒關係,我隻想獲得一些消息。
看到他背著劍、提著酒壇,邊走邊喝地徐徐走來,那些人怒血狂湧,心生狂潮。
待他走近一些後,一個養氣八境驚訝地喊出聲來,“是秦安宇!”
秦安宇把視線移向喊聲出處,看清了那個八境,心中一歎:“也是一個憨厚老實的麵孔。”
這人就是在去絕命崖的路上截殺自己的那個齊讚,後來在莽山山匪那裡得到他的家庭住址,找上門時發現他上有老下有小,且態度誠懇,所以放了他一條生路,沒想到在這裡再次遇到,看來老實人的話也不可全信啊。
“你還是虎記鏢行的人?”
雖然他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無名小卒,也不恨他,但已經決定,他是此次必殺之人。
齊讚麵露苦澀,“是的。”
秦安宇再問:“你參與襲擊了府軍?”
他還沒回應,一個練氣初期就喝道:“秦安宇,沒想到你這麼能殺。你不想想,如果你繼續這麼和我們作對,你爹娘的處境會如何?”
秦安宇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抓我的爹娘?”
那個練氣初期馬上應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本大人隻想告訴你,你束手就擒,秦瑑和戴玲瓏會過得好一點。”
秦安宇喝下一口酒,然後把酒壇放入納戒,淡漠說道:“你們聽著,如果我的爹娘少一根寒毛,本少爺就要滅你們所有人的全家。”
那個八境頓時麵如死灰。
而那個練氣初期卻怒極反笑:“本大人還以為你變聰明了,沒想到還是一個傻子。有種的,和我們一戰!”
一個練氣中期冷笑,“秦瑑和戴玲瓏都是練氣,都被我們抓走,你一個養氣期敢大放厥詞,誰給你的膽?”
有大笑聲傳出:“傻氣給的。”
秦安宇把出聲的人記住,繼續往前走著,淡漠地說:“能逃走的,把話傳回去就對了,本少爺不想血流成河。倘若無人能逃走,那就沒辦法了。”
腦海中忽然想起,必須放走一兩個回去傳訊,不然這警告白說了。
當他完全離開樹林,距離池塘邊緣隻有十來丈時,一個練氣中期大喝:“抓住他!”
這廝的野心不小、臉皮很厚,竟然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
吼完,這個練氣中期一縱而起,在空中做出大鵬展翅的動作。
很恣意,很張揚,很好看的花架子。
看到他氣勢如虹,其他人也全都出動。
練氣期的一步跨出,全都升空;養氣期的全部跑動,喊叫聲升空。
秦安宇停止前行,眼露不屑神色,“就這?”
拿下拙劍,轉身一步跨出,一劍掃去,掃向那個搶先來送死的練氣中期。
這個家夥想堵住他的退路,所以飛到他身後。
就在他轉身的刹那,看到一道劍光向自己掃來,森厲厲的,嚇得連忙拿出長槍。
拙劍掃在長槍上,“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