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走那個八境,秦安宇抓住郭琦的一隻腳轉身就走,“本少很想給你一個痛快,但你不珍惜。隻能辛苦你一下了。”
郭琦腳上頭下被從床上拖下,發出痛苦的呻吟。
把自己裹得這麼嚴實,就沒想過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秦安宇沒管他,繼續往前走,走下三個台階,走進庭院裡,朝大門走去。
郭琦的頭和地麵磕磕碰碰,一路發出“砰砰”聲。
葉天主仆二人還在那裡站著,看到秦安宇以這種形式將其拖出來,眼裡透著怪異。
在經過自己身前時,葉天禁不住說道:“安宇兄,你就不怕他偷襲?”
果然,這人具有特殊能力。
郭琦是練氣初期,府軍裡沒幾個人知道;這重傷是裝的,背他跑回來的府兵不知道,這四個府兵也不知道……結果他葉天知道。
秦安宇不屑地說:“這麼重的傷,還捆成一個粽子,能偷襲的話,他就不會藏在府軍裡,早就去普天門擔任更重要的職務了。”
見秦安宇回應自己,葉天喜上眉梢,上前一步走,“安宇兄,我們也在調查普天門的事情,能不能把他交給我們?放心,從他那裡獲得的消息,我們會分享給你。”
秦安宇搖搖頭,“不用。我自己會問出來。能不能問一句,你們是怎麼找來的?”
葉天笑道:“沒什麼不能問的。在徊山一個山洞裡,我們發現了一些受傷的普天門門徒,其中恰好有一個是郭琦的上線。說起來好笑,那個家夥隻是一個八境,而這個家夥卻是練氣初期。”
秦安宇頓時驚訝了。
那些能拍醒的,他都拍醒了,並且也問了一些問題,結果沒人認識郭琦。
他知道郭琦是普天門的人,還是從符離嘴裡獲取的,所以才來找他的上線,沒想到上線躺在那裡,不能不說是陰差陽錯。
幸虧是看到他們已經重傷垂死,所以沒擊殺他們,不然漏掉了一條線索。
葉天還在繼續說:“那個家夥的上線叫胡洓,是一個練氣中期……府軍來了。希望你能把他交給他們。”
說話聲中,一隊府軍走進大門。
看到最前方的斷臂漢子,秦安宇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
王夫力,上午才斷了一臂,晚上就來出任務,真的硬漢子。
看到他,王夫力也出現詫異表情,“秦大少,你怎麼在這裡?”
他鬆開手,很認真地回應:“我聽說他參與了襲擊我爹娘,所以來問問,沒想到傷成了這樣。”
既然胡洓是上線的上線,那就沒什麼用了,不如痛快地交給他們。
轉頭看向葉天,“我把他交給府軍,今後怎麼從你那裡獲得信息?”
葉天馬上應道,“直接找府軍就行。”
秦安宇搖頭,“相關的信息,府軍不會很多,可能要你葉家才有。”
葉天這才知道,自己先前講的好像有漏洞,但也不便反悔,拿出一塊木牌拋過去,“這是家族客卿令牌,憑此牌可以到葉家的聽風樓獲得相應的消息。”
府城就有聽風樓,可秦安宇一直不知道其是葉家產業,更不知道可以流通信息。
接過令牌翻來覆去看幾眼後,收入納戒,然後向他們告辭,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紀聰很不忿地說:“少主,這家夥還真敢要啊,要是他拿去亂來怎麼辦?”
葉天淡淡說道:“我有種莫名感覺,他比我們看到的更加厲害。”
紀聰不懂他為什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但也不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