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撐著窗台,準備爬窗戶。
顧銘洲臉色一變,壓低了聲音道:“阿梨,我說了我會護著你,你不用這樣。”
方梨揚唇一笑。
在顧銘洲的注視下,方梨衣訣翻飛,從窗戶跳了下去。
顧銘洲瞪大了雙眼,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拉,正在這時房門砰的一聲被推開。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現在房間外,幾乎所有人同一時刻都往床上看去。
床單整整齊齊,就連被坐過一下的褶皺都沒有,看著顧銘洲濕漉漉的,渾身都沾染了水漬,就連衣服都濕了,
熊瑞麗立即朝他走近,:“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弄成了這樣?”
顧銘洲臉色潮紅,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剛一碰到他,熊瑞麗這才發現,顧銘洲燙的厲害。
“發燒了?怎麼燒起來的?”
顧銘洲眼底染上了一層寒霜,眸光落在了方雨馨的身上。
方雨馨本能的抖了一下。
祁韻看向方雨馨:“你不是說,銘洲房間裡有女人嗎?人呢?”
“我…”方雨馨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明明看到方梨扶著顧銘洲過來的。
按照她的設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到時候給方梨十張嘴恐怕也解釋不清。
勾引有婦之夫,哪怕有顧昭廷在,也不可能再護著她。
明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為什麼現在房間裡沒看到方梨?
她是親手把門鎖上的。
方雨馨的眸光落在洗手間,她快步走進去,把門推開。
緊接著是衣櫃,床底,全都無人,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人不見了。”
祁韻眼底的興致,瞬間消了大半,“我說大晚上的,把人都折騰來,原來鬨了一出笑話。”
顧老爺子也頗為不滿的看了方雨馨一眼,“行了,既然沒事兒,大家都散了吧。”
原本就已經很晚了,大家也不想在這裡繼續折騰。
顧老爺子和二房,三房的人都離開。
熊瑞麗看向顧銘洲,總感覺今晚的事,有些離奇。
“銘洲,你身上怎麼濕成了這樣。”
“那要問問你的好兒媳,她把我推到了湖裡。”顧銘洲的視線落在方雨馨的臉上。
一聽這話,熊瑞麗的臉色瞬間變了,“方雨馨,你瘋了!”
方雨馨解釋:“媽,我不是故意的,這是個意外。”
顧銘洲冷笑:“是啊,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把我推入了湖中,你說找人來救我,這就是你說的來救我?帶著一群人來房間捉奸,是吧?”
方雨馨咬著唇瓣,手指攢成一團,“我也是看到你和方梨在一起,一時間氣糊塗了。”
“你有什麼資格生氣?這房間裡催情的香氣,不還是你弄的鬼嗎?”
“什麼香氣?銘洲,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過去了這麼久,房間內的異香早就已經散的差不多。
所以方雨馨才敢揣著明白裝糊塗。
“銘洲,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說著,方雨馨落下淚來。
“就算你喜歡阿梨,你們私底下怎樣,我可以忍,但這裡是老宅,在老爺子麵前,你怎麼也一點都不顧及?”
熊瑞麗聽出點門道來,“銘洲,你私底下和方梨怎麼了?你們是不是……”
“媽!”顧銘洲冷冷打斷了熊瑞麗的話,“你可真是糊塗了,她一挑撥,你就信了?”
說著,顧銘洲忽然一把掐住方雨馨的脖子,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你是不是以為,有我媽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把你怎樣?”
“演戲敢演到我的頭上,方雨馨,你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