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方梨覺得桑晚秋的話太過離譜,更是不相信。
這幾天,方梨住院,顧昭廷一直在醫院照料她。
白天顧昭廷去工作,晚上就在醫院陪床。
就連換洗的衣物,都是陳祝整理好了,拿到醫院來給他穿的。
寰宇集團業務繁多,顧昭廷忙起來沒日沒夜。
有時晚上喝酒應酬完,明明很晚了,卻還是堅持過來陪著她。
最近這段時間變天,氣溫有點涼。
顧昭廷和方梨一起躺在病床上,牢牢地摟著她,給她暖身體。
男人身上天生就很燙。
方梨喜歡用她的涼手,摸他的腹肌。
“阿梨,膽子挺大,是不是以為你懷孕了,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
顧昭廷額角青筋一跳,漆黑的眼眸蘊藏著無儘的危險。
女人摸男人的腹肌代表什麼?
是勾引,是引誘,是擦槍走火的前兆。
都到這個月份了,顧昭廷當然不能把方梨怎麼樣,他額角的青筋隱忍的突起,卻強壓下小腹攢起的欲望。
每每這個時候,顧昭廷總會將下巴貼在她的頸窩裡亂蹭。
他用他的胡茬,一點點的磨她,算是一種無聲的報複。
方梨很怕癢,被折騰的連聲求饒。
雖然他們擠在醫院的一張小床上,可方梨覺得自己,還挺幸福的!
是那種內心很充實的幸福。
然而此刻,看到桑晚秋穿著她的拖鞋,出現在她和顧昭廷的家裡,還說她就住在這裡。
方梨第一反應,就是桑晚秋在撒謊!
“這裡是我家,你怎麼會住在這兒?”
她注意到,桑晚秋從主臥裡出來。
她推開房門,床上果然有人睡過的痕跡。
方梨冷下臉,氣勢一下變冷,“誰讓你進我房間的?給我滾出去。”
她把被子給掀開,一口氣全部扔到地上。
自己的床被其他女人睡過,方梨覺得膈應的很。
看到她被激怒的樣子,桑晚秋不為所動。
桑晚秋隨手撂了下自己的長發,“不過就是在你床上睡了一覺而已,就發這麼大的脾氣,你怎麼這麼小氣?”
沒想到她小三上門,竟然還敢這樣囂張跋扈。
方梨狠狠地瞪著她,“是啊,我就是小氣,你給我滾,桑晚秋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到底是誰聽不懂人話?我說,我住在這裡,你還不明白嗎?”
桑晚秋直視著方梨的眼睛,“拜你所賜,抄襲事件,讓我被樂團開除了,我無數可去,昭廷哥哥給我安排的新住處,就是這裡!你說我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聽到這話,方梨覺得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
她說的話,方梨一個字都不相信。
與其聽她在這裡胡言亂語,方梨決定自己打電話問。
她掏出手機,一邊往外走,一邊撥通顧昭廷的電話。
可電話響了兩聲,並沒有人接。
方梨蹙眉,怎麼回事?在開會?
她放下手機,看向桑晚秋,“不管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以女主人的名義命令你,立即從我家出去,不然我就打電話報警。”
“昭廷哥哥叫我來的,我憑什麼走?這裡是他家,他花錢買的房子,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是他妻子,他的財產有我的一部分,怎麼和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