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歸,還是個屁!
不過我也看到了希望,不想就這樣放棄,最後和爺爺一樣,一輩子都活在彆人的嘲笑中。
山中草木又如何,一樣能成長為參天大樹。
然而就在我給自己加油打氣,信心滿滿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輕飄飄的聲音道:“蠢貨!”
“誰!”
我猛地睜開眼睛,汗毛倒豎,全身緊繃。
掃視一圈,黃九依舊在角落裡吞吐,兩耳不聽周圍事。
我目光落到女屍身上。
回想起來,那聲音略帶冰冷,卻柔軟甜盈,是個女孩子。
而這山洞裡,就隻有她一個母的。
隻能是她了。
但罵我蠢貨是幾個意思?
看不起我?
我有些難過,不過更多的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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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我要是同那小道士一樣有個師父引路,用得著在這裡折騰?
見她眼睛還睜著,我生氣了的摸出兩個銅錢蓋在她眼皮上。
想想還是不解氣,又撿了兩片葉子揉碎,把她耳朵也堵上。
讓你偷聽,讓你偷看。
我讓你變成瞎子聾子,你又能把我咋樣?
看著自己的傑作,我心裡的氣消了不少。
跟我鬥,你也不想想現在是誰當家做主。
得意一笑,我繼續盤膝打坐。
天快亮的時候,體內的氣息還是亂躥,我一鬆,頓時煙消雲散。
不過就在我失落的時候,發現小腹裡留下了少許的氣息。
雖然小得可以忽略不計,但對我來說無疑是看到了曙光。
丹香散去,黃九也長吐一口氣,睜開眼睛站起來。
我發現經過一晚,它腦袋上的血痕都已經結痂,掛著的小胳膊也能動了。心裡震驚不已。
看來體內有氣,連傷口的恢複速度都加快了。
黃九走到洞口,看見女屍的眼睛上蓋著兩個銅錢,耳朵還被堵了。震驚的看著我道:“我滴個活祖宗,這是你乾的?”
我得意的揚了揚下巴,“怎麼了?她是我老婆,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你有意見?”
黃九表情怪怪的看了一會,感慨的道:“後生可畏啊!”
黃九說話的時候,我眉頭突然一皺。
它的頭頂,盤旋著一股死氣。
我能看到彆人身上的氣息,卻看不到自己的氣息。
這和醫者不自醫是一個道理。
但現在黃九和我在一起,它頭上有死氣,我身上恐怕也有。
而且這股死氣昨天還沒有,現在出現,恐怕是跟昨晚的事有關。
我緊張的道:“老黃,你出洞外,離我遠一些。”
黃九有些不解,不過還是照我說的朝著洞外走去。
一出山洞,黃九頭上的死氣一下就散了。
我臉色大變,急忙爬起來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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